衡推翻。
他低頭自嘲地笑笑。可是心?底所有褶皺,都被他的姑娘撫平撫順。
他被她堅定地握住了手。
從?前那句執念,反倒是從?她口中說出。
電梯門開啟,周述凜索性直接抱起她回去。她掛在他身上,像個掛件一樣輕。
沈彌沒忘記剛才那個喝醉酒的純愛戰神。要不是周亦衡的電話突然打過來,他都不會突然變異。
她勾起唇,環著他脖子,試圖哄道?:“你今晚喝了很多酒,你早點睡好不好?”
他淡淡落眸看了她一眼。
“已經醒了。”
危險的警報高響,一聲高過一聲。便是喝得?再醉,也都已經醒了。
不醒,難道?還?等著周亦衡把他好不容易撬過來的牆角再撬回去麼?
走進家中。
門被怦然關上。
同一時間,她被他抵在門後,來不及反應便被咬住了唇角。這場風雨來得?又急又兇,她被衝擊得?“唔”了一聲。
他拉下她的毛衣,熟悉的觸感再度覆上去。
如剛才那般,溼熱黏膩。
嘗過之後便上了癮,總惦記著,總是想?食。
她微仰起頭,輕咬著唇瓣,纖細白皙的後頸漂亮得?猶如白天鵝。
興許是為?了叫她放鬆,轉移一下注意力,興許只是單純好奇,他隨口問道?:“剛才都跟他聊了什麼?”
沈彌腳趾蜷緊。不過是轉眼之間,這回她面?對的再不是純愛戰神,這回確實是值得?提防的、醉酒的男人?。
剛才“快要進去”,而他決定繼續。
是進是退,都在她一念之間。
——她發現,在充沛的愛中,人?的膽子會被無限放大。
沈彌垂睫,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細聲回答:“我跟他說:來不及了。”
男人?立時一頓。
危險的野獸眯起雙眼。
周述凜動作停下,垂眸看著她,沉默須臾,嗓音喑啞道?:“什麼來不及了?”
她有輕而易舉掀動海嘯的能力。
他胸腔裡的浪濤在重重擊拍。
沈彌剛想?乖乖回答,就被一抵,重得?她輕吸一口氣。他若有深意地看她,聲音好似被烈酒浸透,明知?故問:“這個麼?”
沈彌所有的聲音驟然被迫吞回,她一閉眼。
她就、多餘理他。
這個男人?簡直是壞進了骨子裡——
她踮起腳尖,咬住了他的肩頭,齒關輕顫。
他偏過頭來,一下一下地吻著她。彷彿在透過這樣,緩解著什麼巨大的風暴。
吻越來越熱,她聽?見他呼吸的急與重。
餘光瞥見他手,沈彌試圖扯來個理由阻止,咕噥著:“你手還?沒拆線……”
周述凜就跟那天同她說就算留疤了也不會停一樣的惡劣,微微一笑:“瀰瀰,又不是要用它。”
他醉了,又好像沒有。
惡劣得?如同地獄使?者。
不是不能用它。
但是今天不是要用它。
她聽?懂了,指尖緩慢掐進他的胸肌。
心?底有道?聲音跟喇叭一樣給她放著公告——
這回,他是真的不會停了。
他虛虛眯眼,渾然握住了什麼。
暗處的火越燒越旺。
她輕一顫慄,腿窩開始發軟。
是清晨漫長潮溼的山中濃霧,經久不散的溼漉。
他抱起她回房。男人?的肌肉緊實有力,事?實證明,即便是單手抱她,於?他而言也並非是一件有難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