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暗生曖昧(六)
自從冉河山病了之後,他和西門雪蘭就分房睡了。做丫環其實並沒有她原來想象中的那麼難,冉河山除了偶爾脾氣暴躁之外,平時對下人都還不錯,而且很多時間他都是在外面各店巡視,早出晚歸。其他的時間柳白月完全是閒著的,比起其他的丫環更有自由和空閒。
她努力地想和府裡面的下人打好關係,可那些人不是倚老賣老,就是妒忌她,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除了一個叫袁紫衣的丫環。她和袁紫衣的認識還要從今天早上說起。
作為夫人貼身丫環的袁紫衣每天都要陪在夫人身邊,隨傳隨到,除了夫人休息的時間她可以空閒下來。
自從那天見到那個男人後,柳白月一直對他念念不忘,總是想到東廂去看看他,順便看能不能夠從他口裡套出一些關於冉成傲的事,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雖然想去,但又找不到理由,又怕太唐突,事情就這樣一拖再拖地擱置了。
於是,她終於鼓起勇氣向東廂走去。不是有人說過嗎,美景永遠只留給肯上路的人,如果她一直原地踏步,又怎麼可能會成功。
她沿著花徑一直往前走,突然遠處一個捧著食物的女子扭了腳,“哎喲”女子痛得叫出聲,她慢慢將托盤放在草地上,檢查腳踝的傷勢。從她緊皺的眉頭看起來,傷勢應該不輕。
柳白月走過去關心地道:“這位姐姐,你沒事吧?”
女子抬起頭看她,說道:“你不是老爺的丫環嗎?”
“是的,我叫小月月,剛來幾天。姐姐,你的腳受傷了。”女子咬著唇瓣的樣子教人憐惜不已。
暗生曖昧(七)
“我的傷不要緊的,我暫時可能走不動了。我是夫人身邊的丫環,叫袁紫柔。這是要送給夫人的燕窩,你可不可以幫我送過去,我會很感激你的。”袁紫柔忍住腳踝傳來鑽心的痛,懇求地看著她。
“可是……你的腳很痛,我先扶你去看大夫吧。”柳白月皺著眉頭,真佩服她的忠心,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侍候主人。
“不用,我自己能行。我麻煩你給我送去吧,謝謝你,夫人的東西不能擱淺。”袁紫柔硬將托盤塞到柳白月手裡。
“那……好吧,如果你不行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回頭就扶你去看大夫。”柳白月不放心地叮囑了她一句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柳白月給西門雪蘭送去燕窩時,就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了她,當她再回到那個地點時,發現袁紫柔已經不在那裡了。
她心裡暗付:她沒事就好了。
柳白月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冉河山竟然到飯廳來用膳,而且西門雪蘭也在。本來她以為可以見到袁紫柔的,但今天服侍西門雪蘭的換了另一位丫環,柳白月想:大概是因為她的腳傷還沒痊癒吧。
柳白月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她來冉府也有好幾天了,卻從來沒見過冉成傲,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出現?
冉河山和西門雪蘭兩人一見面就恩愛話說沒完,冉河山除了生意做得很成功之外,他還是一位體貼妻子的好丈夫,平時雖然很多時間都忙於生意,但總會抽些時間陪陪妻子。
“小月月,幫我到酒窖去拿一罈竹葉青來,今天我要陪夫人好好喝一杯。”冉河山說起話來亮如洪鐘,就知道之前心裡的陰霾全沒,身體也恢復了原來的強健。
暗生曖昧(八)
“是,老爺。”在兩人繼續你儂我儂時,柳白月快步走出門去。
她從地窖裡出來,手裡抱著一罈竹葉青,突然一個聲音叫住了她,“姑娘,好久不見。”
柳白月回頭一看,是那個英俊的男人,她怔了一下,“是你!”
“你怎麼沒來找我?”他看著她的側臉問。沒有人逃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