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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活潑,那老者左手抱著少女,臉上掠起快意的笑容,但隨著就叫她離開。

此時“追雲神乞”與羅俊峰二人,也雙雙走到,老叫化子一見老者,面容與二十年前一般,並不因歲月流逝,而使他更老,於是哈哈一笑,向著那老者說道:“鄭昂,別來無恙,看你紅光滿面,老叫化子就羨慕你。”

“老叫化子,你還不是一樣,聽說你跑到深山去納福,怎麼又跑出來冒風霜呢。”

“唉!老叫化生來命苦,天生就是跑腿的相,終年為人作嫁,到頭來還不是差點就把一條老命送掉。”

“我看這叫化子,遠道來訪,一定有事吧!”

“是的!說來不好開口,我想借鄭兄那條百年蜈蚣,吸金蛇毒汁。”

“……”

“追雲神乞”看“百蛇神君”臉露難色,知道這傢伙視那條百年蜈蚣如命,於是,就把自己中毒經過簡單告訴“百禽神君”。

“百禽神君”當然知道金蛇毒汁,非用百年蜈蚣放在傷門,吸取毒汁不可,不過這一來百年蜈蚣元氣大損,又需二年功夫才能復原。

但是,一想起三十年前舊事,自己英名及一條蜈蚣,還是人家送的,只好忍疼割愛,於是“百禽神君”點點頭無可奈何的答應。

於是請“追雲神乞”二人進屋,又命人去取百年蜈蚣,然後向“追雲神乞”說:“本人恩怨分明,三十年前蒙你與窮儒,相救一場,就一直耿耿在心,今天你來,正好能使我償還你的債。”

這時,一個僕人打扮的中年人,又手捧著木盒,送給“百禽神君”,然後恭身退出去。

“百禽神君”接了木盒之後,就命老叫化躺下,然後帶上手套,謹慎地開啟木盒,拿出一條金黃色的蜈蚣來。

只見那蜈蚣,只有二寸來長,周身百腳細小如發,除了黃光閃閃以外一點也沒有驚人之處。

這種小東西,還得使“百禽神君”拼命才得到,現在他是那麼戰戰兢兢,惟恐逃循似的,這不是太滑稽了嗎?

話雖如此,但“百禽神君”臉色持重,老叫化也臉露懼色,使得這位學富五車的羅俊峰也不禁希罕起來。雖然他知道蜈蚣殫毒無比,但怎會如此看來不起眼。

這時,“百禽神君”一手緊緊抓住蜈蚣,另一手忙為“追雲神乞”解衣,然後慎重地將那條百年蜈蚣的嘴,在“追雲神乞”中毒的傷口上。

說來不信,那條小東西,一聞金蛇毒汁,百足曲伸,一聲細如蚊叫的歡聲,全身貼服在傷口處,沒命的吸取金蛇毒汁。

“追雲神乞”慘白的臉上熱汁湧溢,時時聽到齒牙根之聲。

毒克毒,“追雲神乞”覺得全身悶麻,漸漸感到傷口一疼,一股腥味難聞的黑色血槳,破口而出。

那條百年蜈蚣,百足一陣蠕振,一張口將那血漿一口吞入。

漸漸地,色變黑了,這時“百禽神君”更是不敢放鬆精神,他要在黑色血漿流盡的那一剎那,收回那條百年蜈蚣。

“追雲神乞”的臉色由白而紅,由暗而晴,汗已漸漸止住湧流。

霎時,“百禽神君”右手快似閃電般地,一伸一縮,那條蜈蚣已經拿在手中,但已癱軟地百腳松伸,像喝醉了酒一樣,任由“百禽神君”裝入木盒內。

羅俊峰這時,才“噓”的撥出了一口悠長的氣。

“追雲神乞”見大功已成,連忙拿出金傷藥,敷在傷上,身子一坐起,立刻向“百禽神君”感激地說道:“鄭兄,老叫化的這條命,是你老兄往閻王爺那裡要回來的,老叫化平生不曾受過半點恩惠,今日之賜,老叫化永生不忘。”

“咱倆誰也不欠誰,現在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這裡,明晨再走。”說著臉色冷冰冰的沒有笑容。

這時,門上匆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