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想我把你綁起來?”盛寶華橫他一眼,道。
他面色有些不鬱,“你一個姑娘家,怎能這樣隨意剝男子衣裳。”
“你是男人麼?”盛寶華翻了個白眼。
他哽了一下,隨即繃緊了臉,無論哪種男人,就算是重傷快死了,被說成不是男人都不可能高興得起來,尤其說這話的還是個姑娘。
“在我眼中,你只是我的病人,醫者父母心,你管我叫娘我也沒有意見。”盛寶華說著,繼續剝他衣裳。
他安靜了下來,沒有再避開她的手,只聽她又在絮絮叨叨地道,“再者,當初給你上藥時該看的不都看了麼,還害羞什麼呀。”
他當即無語。
剝乾淨了,盛寶華替他解開包紮的布條,檢查一番,點點頭,“已經結痂了,傷口癒合得很好,再換一次藥就沒有大礙了。”她說著,便將準備好的草藥嚼碎了一點一點替他仔細敷上。
沒有搗藥的工具,她只能這樣了。
他有些意外,莫非傷口發癢並非她故意捉弄?
“幹什麼這樣看我?”盛寶華抬頭,便見他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你醫術很不錯。”他道。
“那是自然。”盛寶華一點也不知道謙虛二字怎麼寫,嗯哼,也不想想她師承何處,她可是鬼手神醫孟九唯一的弟子。
“承你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姑娘尊姓大名?”
“好說好說,尊姓盛,大名寶華。”盛寶華老實不客氣地道。
他被她逗笑了。
“笑什麼?你好不禮貌,問我的名字,卻不自報家門。”盛寶華搖了搖腦袋,“莫不是你想逃診金?”
“我叫月瑤。”他思量了一下,報出了名字。
“月瑤?”盛寶華琢磨了一下,咧嘴笑了,怎麼比她還像個女孩子的名字。
“因我先天不足,身體虛弱,家母唯恐我長不大,便取了個女孩子的名字好養活。”他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釋。
盛寶華張大嘴巴點點頭,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
他見她傻呼呼地看著自己,唇上還沾著剛剛咀嚼草藥留下的葉子,呆呆的模樣引人發笑,便伸手替她抹了去。
盛寶華也不在意,隨手從包袱裡掏出兩個洗乾淨的野果,遞了一個給他,另一個自己啃,“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還要趕路。”
他點點頭,咬了一口,這些天趕路的時候,他們都靠這種果子裹腹,酸酸甜甜的,口感不錯,只是這次入口的時候,卻是一陣苦澀,苦得他直皺眉,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果子,他這才注意到他剛剛不小心舔到了手指,而他手指剛剛從盛寶華的唇上擦過草藥。
原來這藥……竟是這樣苦?他有些意外地看了盛寶華一眼,後者正專心啃果子。
他只舔了一口便苦得受不了了,她居然能夠面不改色地塞了滿口。
再想想之前她說的良藥苦口,他不禁為自己對她的腹誹而汗顏。只是對於眼前這個看似囂張霸道的少女,他愈加的好奇了。
作者有話要說:嗡嗡嗡~
其實我是小蜜蜂來的,捧臉自戀ING。
悅來客棧
今天運氣好,盛寶華居然捕到了一隻野兔,她乾淨利落地處理了,快快樂樂地生起一堆火,將剝皮開膛的野兔架在火上烤。
慕容月瑤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闔目小憩。
將真氣在體內轉過一圈,覺得無甚大礙了,他才聞到烤兔子的香味,緩緩睜開黛色的眼眸。
“馬上就可以吃了。”盛寶華衝著他咧嘴一笑,回頭繼續照看她的烤兔子,還不時認真地轉動一下,生怕烤焦了。
“盛姑娘好手藝。”
“那還用說。”盛寶華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