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喊地。
中年道姑來到來到王畫面前。合了一個什,說道:“無量天尊,罪過罪過,可否聽貧道解釋一句。”
“不用,我想待會兒,我會聽她們解釋。”王畫一指這群小道士。
金仙公主聽了後,走過來央求道:“她們郗是上清派的第十三代弟子,因為年幼無知,冒犯了二郎,還請二郎不要生氣。”
說著看著小持盈,希望自己這個妹妹說服王畫吧。
王畫低聲對她們兩個人說道:“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剛才這群人我也不想詢問,你們認不認識。可她們歲數出言不遜也罷了,跟蹤我很長時間也罷了,可是戲耍我們血營戰士,對我也用兵器進行格殺。”
說著一指身上的盔甲。
“那是你們想要抓我與興兒,我和興兒才動手的。”那個春兒說道。
“這麼說你們跟蹤我都有理了,掌嘴。”
“啪啪!”幾個大耳光子扇過去,兩個小丫頭只顧著哭,不敢出言反駁了。
王畫猶不解恨,繼續說道:“血營戰士那一個是好漢!不服好,等到這件案件了結後,某將你們帶到前線。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與那些突厥人交手。不要看某,某品性好壞,從不自誇,但從來就是言而必行。”
道姑聽了皺了皺眉頭,將這群小師侄往前線一丟,還不是一群綿羊進了虎口。就是自己那個大師侄女,到了前線,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兩者的技藝是兩碼事,血營是戰場之殺技,她們學的是個人防身的技藝。
她再次說道:“王營督。可否聽貧道說幾句,只說幾句。”
王畫沒有理她,命令道:“將她們押往大理寺。”
道姑臉一聽就變了。她不是這些小師侄們,來到京城好幾天。聽到許多事情。現在時政看似風平浪靜,然而下面卻是暗流激湧,說不定就來個火山爆發。在這當口上。一旦自己這群小師侄送到大理寺,立了案,有可能在某些人授意下。演變成活天大案,不但這群師侄,甚至大師兄與自己,還有整個上清派,都會面臨滅頂之災,就連李旦都有可能會牽連進去。
她知道自己是無法勸解王畫,只好衝金仙公主使眼色。
金仙公主也很為難,自己與這個準妹夫只有幾面之交,就是自己在王家住了許多天,他對自己也很生份,沒有說幾句話。當然,她不知道這個原因是李裹兒造成的,王畫為了少事非,避嫌,還有懷疑相王是別居用心,對她態度難免有些冷落。
她只好低聲在小持盈耳朵旁說著什麼,李持盈抬起一對迷茫的大眼睛,問道:“可是她們為什麼刺殺二郎?”
”不是刺殺,她們只想與王營督交流一下驀手”道姑解釋道。如果行刺,也不會用這手段,至少手段不會這麼低劣。
“那麼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小持盈指著盔甲上的斑痕問道。有的斑痕因為劍的力量用得大,都刺了進去。這是盔甲質量好,還有一個原因持盈不知道了,馬速快,也使得這群小姑娘們力量不能發揮到極致,不然劍尖都刺了進去。
道姑啞口無言,心裡也在抱怨,這群小師侄們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王畫心裡覺得稍稍暖和一點,如果李持盈今天幫助這群女道士,王畫的怒氣將會更盛。
王畫留下三百士兵,其他的戰士讓他們回營休息,押著人向大理寺方向走去。
道姑與金仙公主都是一臉的擔心。剛走了一半路,李隆基帶著幾個人將王畫攔了下來。
王畫臉上立即堆滿了陰雲,他用低低的聲音問道:“世子殿下。難道這些人,是你主使她們刺殺我的?”
李隆基愕然,半天后才噎了一下氣,說道:“王營督,刺殺?這不可能吧。不過其中原委我都清楚一二。說起來也與你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