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的視線,一面伸手去開電視機,一面迅速地拔掉了三根訊號線,等電視機開啟的時候,顯示屏上只有一片白花花的雪花點。
治安聯防隊員問:“電視機怎麼沒有訊號?”
賈勇也是仗著有老嶽撐腰,張口就來,說:”壞了。我們已經跟賓館報修過了。”
治安聯防隊員一臉疑惑地看看若無其事的賈勇,又看看電視機,將信將疑地說:“我們也是例行檢查,打擾了。”
說完,幾個治安聯防隊員轉身離開了房間。賈勇陪在最後,送他們走出房間後,隨手關上了房門。賈勇回到自己的宿舍,韓健和胡兆宇都坐在床上,胡兆宇擔心地輕聲問:“沒事吧?”
賈勇搖著頭,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示意聯防隊員還沒有走遠。又過了一會兒,他們聽見治安聯防隊員遠去的腳步聲才鬆了一口氣。驚魂初定的周歡敲了敲門進來,一把握住賈勇的手,使勁搖晃著說:“謝謝哥們兒,剛才你也太沉著了。一看就是壞事做得比我們多。要不是你給應付過去,我們倆就被抓現行了。”
胡兆宇滿臉鄙夷,唉聲嘆氣地說:“我就不明白你們看那種片子有什麼意思。怎麼說你們好?”
周歡辯解道:“不是純毛片,有情節,有內容。我們看電影,學英語呢。”
韓健後怕地輕聲告誡說:“這要是被抓著,一拘可就是十五天,工作都可能保不住,還留下案底。值當嗎?你們倆要是被拘了,咱們貿大的人在公司裡就徹底出名了。”
周歡自知理虧,他一邊往門外躲閃,一邊連聲說:“不值當,不值當,以後打死不敢了。”
宿舍裡重又恢復了寧靜,賈勇躺在床上,已經不再想剛才的驚險一幕,他想的是,自己的英語水平連魏振的第二外語水平都達不到,作為唯一有機會正式參加廣交會的新員工,他的心裡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時候,魏振從賈勇身邊匆匆走過,頭也不回地跟賈勇說:“昨天的事,謝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