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阿瑪已經急召有琴先生進京,必定能解。”
搜查的時候,胤禔那副茫然的神情,真是讓人不忍,這些事情,原本就非他所做,卻因康熙一定要拔除其勢力,不得不如此認定,已落得終生圈禁,兒女俱沒自由。
惠妃得知之後,立即死了過去,即使在宮中呼天搶地,卻也沒人在意。
黛玉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說,有琴竹死了,魘法也沒有解開,須得有琴先生方能解決了。不過也無妨,將太子殿下接回宮中照應,一來讓他們以為還是假太子,正沾沾自喜,二則,在那裡重兵把守,也沒有人膽敢去靠近太子,更不知道太子真偽了,也好保護好太子的安危。”
說著坐在胤禛腿上,雙手摟著他脖頸,道:“四哥,那太子殿下身邊之人,可找出來了?”
她很好奇,很想知道,是不是她所猜測的那一個,倘若是的話,也就更能確認下毒人了。
胤禛捏捏她粉紅的小臉,笑道:“你既然已經猜到是誰了,還要問我做什麼?你啊,可是咱們家的小諸葛!”
忽而凝重地道:“玉兒,你是要處置她呢?還是順藤摸瓜?”
黛玉卻是搖頭嬌笑道:“不要!我才不要處置那樣的人,髒了自己的手!而且啊,四哥,已經知道是誰了,何必順藤摸瓜呢?咱們看著他們自己龍爭虎鬥,豈不是更好?我倒是要瞧瞧,一家子自己人和自己人作對,是什麼模樣!”
純美俏媚的嬌臉,竟揚著一抹淡淡的詭異,真是跟胤禛學了個十足十!
胤禛嘆息著手上緊了緊,道:“小玉兒,真是讓四哥教壞了!”
黛玉咬著他耳朵笑道:“四哥是好人啊,玉兒也是好人,當然沒有學壞!”
說著瓊鼻高高揚了起來,得意洋洋地道:“這是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且,我們可沒有做壞事,是造福一方百姓!”
即使將殺手組織屠殺殆盡,可是卻沒做虧心之事,因為留下一個殺手,那麼死的將是那些殺手的刀下之鬼。
胤禛愈加喜愛她淘氣可愛的模樣,又不掩絲毫輕靈。
思索了一會,才道:“玉兒,若不是我吩咐人細細追蹤查訪,也許還不知道下毒之人,你卻是怎麼想到的?”
黛玉愈加得意了起來,雙眸晶亮,臉頰泛紅,道:“這才是運籌帷幄之中,決策千里之外啊!”
一副賴皮的模祥,才不要跟四哥解惑,不然,他不也會和自己一樣聰明瞭?嘖嘖!
胤禛只是隨意一笑,也並不追問。
過了好一會,黛玉忍不住正要告訴他,卻聽外面有人通報道:“福晉,賈府老太君病重,很想見福晉一面,因此賈政夫妻與賈赦夫妻,親自在門外候著,想請福晉回去探望老人家一面。”
黛玉聽了這話,不由得莞爾一笑,道:“不過就是想見我,竟裝病了不成?”
這些事情,胤禛都已交給黛玉處置,自是不置可否,見與不見,去與不去,也是黛玉的事情,因此他只是抓著黛玉一雙軟軟嫩嫩的小手貼在臉上,享受著這一室的溫馨纏綿。
手指在胤禛臉上劃過,很喜歡撫摸著他面龐的觸感,自是不捨得出去,便冷冷地道:“跟他們說一聲,就說我徐州遇刺,大半夜的,見到那麼些血跡,嚇著了,至今尚且不能回過來,正休養著,也不好過了病氣給老太君,倘若他們的身份無法請得醫術精湛的太醫,就讓金佳吩咐人請個醫術精通的太醫,給老太君診治之後,再來回我,也好讓我略放些心。”
外面劉嬤嬤與宜人等自是明白,忍住笑忙答應了,自去料理。
那賈政與賈赦夫妻原是奴才身份,這幾年,又都是京中虛職,自是沒有什麼權貴,況且如今雍親王府正在擴建,奴才們豈能隨意進門?以往都拿定了胤禛府中有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