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題為我等解惑?”
“可以。”仙君點頭道:“半年之前,戰魂將弦月帶回來時確實是如此告知本君,至於他是否有所隱瞞,本君是一概不知。但……”仙君加重語氣說道:“之後尚弦月交由刑獄司主審,而審出的結果便是,弦月親口承認戰魂所說的是事實。”
下方再次一片譁然。
破天司插話問道:“那麼當初地主審官呢?可否請他們上來對質?”
仙君冷笑道:“破天司真是愛開玩笑,全仙界都知道屍王在初次偷入天庭時就用血腥手段殺光了刑獄司的一眾大小官員無一活口。”
破天司輕嘆道:“又是一個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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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插道:“也並非全沒辦法,那犯人可就跪在諸位天司前面待審呢。”
破天司一拍腦袋故作醒悟道:“哎呀,帝君您瞧,這人老了記憶也就衰退了,怎麼把今天的主角給忘了。我說弦月啊,你有什麼冤情就儘管說,放心,今天有我們這些老傢伙為你撐腰。”
在眾人的期待中,弦月並沒有想像中大喊冤枉,只是仍舊以冰冷毫無感情的目光緊盯著仙君。
“弦月……;刑天司不由催促一聲。
仙君輕嘆道:“不用喊她了,上次守衛將她從刑獄司押解回天牢的途中,她竟想逃跑,還出手傷了幾名天兵。幸好當時南城區守將耀正聞迅急時趕到,才沒讓她跑成。不過耀下手也重了一些,當場將她打成重傷。事後本君還特地請回幾位天司為她療傷,雖然救回她一命,但說話和聽力嘛……”
刑天司皺眉道:“怎麼會有這事?為何我等全無訊息?請問仙君……”
“不用問了。”明天司起身說道:“仙君確實請了我、弒天司、尊天司、牢天司幾人前去為弦月瞧過,那時她也的確焉焉一息,若非我們四人再配上天庭十多位高手聯手出盡全力,弦月此時就無法在此公審了。”
譽天司問道:“明天司,為何你一直沒告訴我們幾人?”
“當時情況緊急,也沒來得及通知你們。事後弦月也救回來了,除了不能言,不能聽外也算一切正常,我和弒、尊、牢商量後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權且不讓你們多為難罷了……
“放屁!”破天司拍案而起叫道:“放你的瘋狗屁!不讓我們為難?我看根本就是你們在另有圖謀。”
坐在破天司對面,永遠都是一付面無表情的弒天司漠然說道:“當時確實緊急,事後我也想過要知會你們一聲,但屍王突然在這時候殺上天庭,事情一波接著一波,我們自己都忙地焦頭爛額。”
“喲,我們的弒天司。”破天司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會為天庭的事忙的焦頭爛額了?”
弒天司輕哼一聲說道:“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
仙君始終微眯著雙眼看著他們在內鬥,臺下聰明的人都已猜到,團結了萬餘年的十二天司如今已經開始分裂成兩派了,看來仙界即將要面臨多事之秋。
破天司還待說話,仙君起身打圓場說道:“好了,不要再吵了。諸位,這些事可以放到以後再慢慢說,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尚弦月之事,我們可必須要在良辰之前做出決定啊。”
破天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帝君,你還未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仙君故作驚訝的說道:“什麼問題?本君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了嗎?”
刑天司擄著白鬚說道:“既然戰魂沒有能奈打敗厚王,為何當初又會說厚王敗於他手?這豈非自相矛盾?”
仙君點頭說道:“確實是挺矛盾的,但屍王本身就是個奇蹟,會否他在進入仙界之前的這半年之內另有奇遇呢?”
“不對。”查天司搖頭說道:“據我所知,屍王這半年時間裡,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