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嗎?”宋若初一身錚錚傲骨,即使手腕被掐的生疼,依然把背脊ting得筆直,“違約金,我們來支付。”
工作人員都小心翼翼的瞧著他們劍拔弩張的對峙,那邊的封言熙和封一一久等不得,都不耐的躁動起來。
容銘遠笑著:“宋小姐真是大方,有錢才可以這麼任性,請問那些違約金,是你自己來支付嗎?”
宋若初被堵得啞口無言。
“果然不是自己的錢,花的就特別爽快,算了,你想違約就違約吧,咱們就此別過,本來還想讓你上家裡找找那條手鍊,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不送。”
他大方的鬆了手,她反而被將在原地。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啊,翻雲覆雨間,竟這麼輕而易舉將她陷入了兩難。
“你不是說沒有嗎?那我去不去找還有什麼區別。”宋若初反問。
他點頭:“也是,反正我也沒細緻的找,哦,我今天早上起g的時候好像看到角落裡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光,算了,應該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走吧,違約金我到時候會派人找你談的。”
宋若初的腳像是膠著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容銘遠,你真是卑鄙!”
他呵呵一笑:“你是自己要走的,也沒人趕你走不是嗎,我只是個商人,我想我應該沒做錯什麼吧。”
封言熙突然像個戰士般擋在宋若初和封一一跟前,那雙黑白分明如水晶葡萄般的明眸瞪得老大:“你是什麼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容銘遠低頭,盯著這個剛剛與自己齊腰的孩子,按照三歲孩子的身量也說,封言熙長得其實很高挑,那張白淨的小臉稚氣未脫,可難掩桀驁與霸氣,他日定非池中物。
容銘遠那張飽經滄桑的世故面容倒映在封言熙那晶亮透明的眼眸裡,他試圖從封言熙的臉上找出任何有關自己的痕跡,結果,除了看到滿眼的厭惡與敵對外,毫無所獲。
他要的東西已經叫人拿到,其實,也是可以放他們走的,可是,又那麼不情願,所以,他恢復了那一貫的卑鄙:“我哪有欺負你媽媽,是你媽媽在欺負我們呢,你看看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大排場,結果她卻說不幹了,換了是你,你會繼續幹下去嗎?”
宋若初將封言熙拉了回來,自己對上容銘遠那淺笑著看似溫柔的嘴臉:“你別跟一個孩子說這麼多顛倒是非的話,真相究竟是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我清楚什麼呢?要走的也是你,哎,說這麼多口水都幹了,我也得回去開會了,是走是留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輕忽離去,宋若初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真是個可惡的傢伙啊——”
封言熙蹙著小小的眉頭,一樣強勢:“走吧,跟這種人沒什麼可說的,不拍了!”
宋若初嘆了一口氣,話說到這份上,擺明了那手鍊在容銘遠手上,她怎麼還可以那麼瀟灑的離去,別人不知,她卻深知,那手鍊豈止是封景墨送給她的定情信物這麼簡單,它還關係到一個天大的秘密,她,當真丟不得!
所以,她蹲下~身安撫躁動的封言熙以及快哭了的封一一:“言熙是男子漢對不對,咱們不能讓人瞧不起!所以一定要咬牙拍完了再走,不能讓別人說我們沒家教耍大牌,更不能給爸爸丟臉,知不知道。”
封言熙緊抿著那精緻的薄唇,似乎很不甘心,可又確實不願丟臉,落人
口實。
宋若初又默默封一一的頭:“一一是聽媽媽話的乖寶寶,咱們要拍很多好看的照片給爸爸看,好不好。”
封一一用力點了點頭,那邊的封言熙也不再開口,宋若初直起身,對工作人員吩咐:“把容銘遠叫回來,繼續拍可以,報酬重新談過。”
很快,有人請宋若初上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