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封景墨看著她,提議:“染染,一一和言熙在這裡也住不了幾天,要不你就陪陪他們?”
他的眼睛裡也充滿了希冀,是因為蘇染陪著他們的。
只要她答應了,以後的事情,可以慢慢來,現在,沒有比一一和言熙更能讓蘇染回心轉意了。
看著封一一委屈的小臉,和好不容易才要跟自己親近的言熙,蘇染也是滿滿的不捨。
她正猶豫著,宋磊的電話到了。
“夫人,容總正在喝酒,而且好像已經喝大了,你快過來吧。”
“在哪裡?”
蘇染皺緊了眉頭,容銘遠的胃已經不能喝酒了,他在幹嘛?是不要命麼?怎麼會又去喝酒呢?
宋磊將酒吧的地址報給了蘇染就掛上了電話。
沒有再猶豫,蘇染抱歉的看著封景墨和言熙一一,“封先生,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一一言熙,有時間我會去看你們的。”
說完,蘇染便匆匆的離開了這裡,甚至都沒來的及再跟封景墨說幾句話。
在她心裡,誰輕誰重,立見分曉,不是嗎?
雖然早就料到了容銘遠在蘇染的心中非比尋常,但封景墨卻沒有想到,容銘遠是這麼重要的,重要到,連言熙和一一都不能比擬。
他臉色沉了下來,封一一拉拉他的衣袖,“爸爸,媽媽為什麼不陪著我們了?”
封景墨聲音低沉:“從此以後,你們沒有媽媽了,知道嗎?”
酒吧裡面,白元修跟容銘遠已經喝得分不出你我了,兩個人自顧自的將自己跟前的酒杯端起來,仰頭就往嘴巴里面灌。
蘇染看著站在暗處的宋磊,責怪的看著他:“宋磊,你怎麼能讓他喝那麼多酒呢?”
宋磊無奈的攤手:“我只是容總的特助啊。”
容銘遠要做的事
情,他一個小小的特助能管得了嗎?
蘇染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吧檯邊,去扶他。
容銘遠身上酒氣十分重,他眼睛微眯的看著蘇染,居然還能清醒的跟她說話:“晚餐吃得好嗎?”
蘇染並不知道容銘遠看到了她跟封景墨在一起,只是胡亂的回答了他一句。
白元修已經喝得趴在了吧檯上面,嘴裡呢喃著江一寒的名字,眼睛裡有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出。
蘇染無奈的看著這兩個酒鬼,示意宋磊:“走吧,送他們去醫院。”
一路上,容銘遠靠在蘇染的肩頭,並不說話,只是將她抱得緊緊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單純的只是喝多了。
喝醉應該是白元修那個樣子吧?
如果不是安全帶,他整個人都要倒在宋磊的身上,嘴裡還在胡言亂語著什麼,卻三句話不離江一寒。
走到半路,白元修甚至還吐了一次。
容銘遠並沒有什麼大礙,白元修卻很嚴重,喝的胃出血,還在醫院裡面搶救。
蘇染陪著容銘遠在外面掛水,難道男人發洩情緒的方式都是喝酒嗎?
想了想,蘇染還是給江一寒打了一個電話。
“喂,一寒,白元修喝多了,胃出血,你要過來看看他嗎?”
那邊,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江一寒才說:“你們在哪?”
蘇染把地址說了,掛了電話。
雖然白元修並不是江一寒心之所繫,但終究還是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是嗎?
容銘遠靠在蘇染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沉沉的開口:“以後,不準瞞著我跟其他男人去吃飯,懂嗎?尤其是,封景墨。”
嗯?
蘇染一愣,他怎麼知道自己跟封先生吃飯去了?
再一低頭,容銘遠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