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收的,不行嗎?”
“你要知道你自己的份量還你該盡的
義務,在這個屋子裡,你沒有權利,懂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只是一想起來,蘇染的好曾經屬於過別人,他就按捺不住的火氣。
越生氣越想折磨她,看著她不舒服,他卻也更加不爽。
蘇染忍下心中的怒氣:“我自己做的東西是有權利的吧?看來這些容總並不喜歡,我拿去丟掉。”
她端起幾盤菜就要往外走,容銘遠攔下了她:“蘇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服個軟嗎?”
他看著她,口氣中滿是無奈,從她走出容家那一刻開始,她好像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的溫順全都不見了,她變成了一個滿身都是刺的刺蝟,別人都可以靠近,唯獨他不可以。
蘇染因為他的這句話沉默,將手中的盤子放下了,沉默起來。
她想隱藏自己受傷的食指,卻還是被容銘遠給看到了,“這怎麼弄得?”
蘇染想要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卻握的更緊:“出血了,要消毒,懂嗎?”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找出了藥箱,蘇染並不懂包紮,她包的亂七八糟的,一些血小板已經在傷口處凝結,容銘遠小心翼翼的將她包在手指上的布帶解開,卻還是牽疼了傷口,蘇染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自己不小心弄得,忍著吧。”
☆、勞務費
雖然嘴上這麼說,容銘遠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的輕柔。
蘸了藥水的棉籤小心的在她的傷口周圍塗抹著,蘇染指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是打亂了節奏的鼓點。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開啟她的心,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弄亂她的心跳。
容銘遠給她擦完了藥水,又仔仔細細的包上了創可貼,才站起身:“剩下的你自己弄。櫓”
他強硬的說著,蘇染忍不住想笑,剩下的還有什麼?他都已經給她包的那麼好了。
託了這個手指的福,接下來,他總算是沒有再刁難她,也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他還時不時的將不好夾的菜放進自己的碗中。
本來氣氛已經變得不再那麼尷尬和劍拔弩張,偏偏在她想要跟容銘遠解釋之前的誤會的時候,電話響了。
而且,還是封景墨的電話。
那頭,封先生問她:“染染,不是說晚上要出來見面的麼?”
他等了快一個晚上也沒有動靜,只得親自打電話詢問。
“封先生,我有事情,去不了了,能不能改天。。。”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已經被容銘遠給搶了過去,他直接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將她拖著,拉進了臥室裡面。
容銘遠眼神如黑曜石一樣,灼亮的看著她:“作為一個情人,在我的房間裡,接別的男人的電話,我不允許,懂嗎?”
蘇染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了一跳,她不過只是跟封先生解釋一下,自己不能去了而已,他至於生氣嗎?
容銘遠看著她的臉,卻更加的來氣,他直接將蘇染摁到了床上,壓著她的身體:“做情人,就要做你該做的事情!”
他粗暴的扯著她的衣服,蘇染卻掙扎著坐了起來,也是他顧及到她受傷的手指,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怎麼,後悔了?”
容銘遠嘴角一抹冷笑。
蘇染卻自己開始脫衣服:“容總是想怎麼樣呢?”
容銘遠看著她,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當成了主顧是嗎?完全沒有一絲感情了是嗎?他忽然失去了理智,這麼多年,他為她獨守長夜,從來不沾花惹草,一心只愛著她一個人,現在,她就在自己身下,卻完全把自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