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被龐四和另外一個人拉著,按坐在一個長條木凳上。
凳子的一端豎起一塊木板,和凳子本身呈九十度。
木板的上面有一根橫木。
春妮被推坐在木凳上,雙手被綁在木板的橫木上。
雙腿在膝蓋處,綁在長條凳子上。
春妮努力掙扎,但繩子綁的很緊,每動一下,被繩索勒緊的地方就會火辣辣的疼。
她努力瞪大雙眼,臉色蒼白,心中巨大的恐懼感,都從眼神中表現了出來。
梁偽峰蹲在她身邊,一隻手順著褲管伸進去,不停的反覆揉捏她的小腿。
春妮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和屈辱,哇的一聲哭起來:“我要回家!”
“別裝了,有用嗎,到了我這裡,就算你鐵嘴鋼牙,你也得給我開口講話!”
“說吧,你是幹什麼工作的,都和誰聯絡,說了我就放你下來!”
梁偽峰使勁掐了春妮的腿肚子一把,氣憤的站起身,大聲的咆哮。
春妮膽怯的看了他一眼,緊抿著嘴,用牙齒輕輕咬住下唇。
她歪著頭,好像在極力思考什麼,但終究還是失敗了。她把手放下來,又哭了起來。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梁偽峰彎下腰,把臉湊近春妮,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什麼 。
但是他失敗了,春妮的眼睛裡,除了恐懼,就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沒準還真抓了個瘋子回來。”
梁偽峰在心裡想。
恐懼是最原始的本能,她的眼睛裡除了害怕,看不見別的情緒。
梁偽峰不相信,這個女人,小小年紀就能把情緒管理的那麼到位。
為了試探她,他把手伸進她的褲管裡,她也沒有表現出正常女人該有的羞恥感和抗拒。
雖然老虎凳還沒開始,梁偽峰已經預知了結果。
她就是個真正的瘋子!
對於他這種經驗豐富的人,簡直是恥辱。
都怪那個叛徒,為了立功表現,害得他出醜。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張井武那嘲諷的目光。
他摘掉頭上的帽子,狠狠的摔在椅子上:“上磚!”
龐四使勁抬起春妮的小腿,把一塊磚頭墊到她的腳下。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迅速從小腿和膝蓋蔓延開來。
春妮的眼淚瞬間飆出,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痛苦,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早晚躲不過去的事,提前交代了多好,免受皮肉之苦!”
龐四站在春妮身邊,左腿站直,右腿略微彎曲,呈稍息的狀態。
說完了,還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梁偽峰。
梁偽峰擺了一下手:“再上一塊!”
龐四聽話的再次拿起一塊磚頭:“說吧,何必吃苦頭呢!”
見春妮不理他,龐四搖搖頭,緊接著在她的腳下塞上第二塊磚頭。
又是一陣巨大的疼痛感,隨著春妮一聲尖厲的慘叫,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簌簌落下。
沒用梁偽峰吩咐,龐四迅速塞進了第三塊。
春妮的棉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頭髮像水洗一樣,汗珠順著髮絲一點點落下來。
嘴唇顫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春妮依然什麼都沒說。
龐四在梁偽峰的示意下,又上了第四塊。
春妮的腿傳來嘎嘣嘣的脆響,整條腿好像都折掉了。
她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掙扎反抗了。
“你說,你說不說!”
四塊磚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