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象也常常和思思打電話,我常常看見思思站在牆角,甜甜的聊天,就象個風騷的抹了紅臉蛋的醜小丫兒。
我心裡很矛盾,如果有董忱在,至少可以把他的頭摘下來,隨便踢來踢去,和他調侃一番。
但現在,真的陷進愛情迷局裡,我又迷茫了。
我不得不打電話給立盈。
立盈很虛弱,“毛豆,我很累。”聲音象是重感冒。
我只得收起自己的茫然情緒,轉而問她:“你哪裡不舒服。”
她卻支支吾吾,我一下感覺到不好,她不是個喜歡裝腔作勢的人,如果是病了,她就直接說自己病了,如果不是病了,有心事,她也會坦白告訴我,那麼她現在這樣支支吾吾,到底是為什麼?
我心裡有個不詳的感覺,“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事?”
放了電話,我不顧一切的打車趕往立盈租住的房子。
她很虛弱的給我開了門。
我站在門口氣喘吁吁。
她比我更慘,臉色蒼白。
我一抓她的手,發覺手很冷,禁不住我問:“多久了?”
她搖頭。
我氣的想掉眼淚:“多久了啊?為什麼不和我說,為什麼啊?”
她虛弱的笑笑:“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好象你是男人,你是我的債主一樣。”
我手足無措,“你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不告訴我呢?你父母不在你身邊,你就自己一個人住,結果你攤上這麼大的事,這麼大的事你都自己扛著,萬一,萬一。”我氣的掉淚:“你知不知道這是一件多大的事。”
她坐到沙發上,燃起一支菸,雖然蒼白,但卻還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女人,都得經過這一劫。”
我一把把煙抓了過來,掐了,扔在了菸灰缸裡。
“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能吸菸呢?對身體不好的。”
她搖搖頭,漠然的由我審問。
我站在她房間裡,喝問她:“告訴我,告訴我啊,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為什麼他不敢站出來?”
☆、39:和解了!
她淡然一笑:“站出來又怎麼樣?指望他負責任嗎?”
我不解:“他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要負責任,憑什麼讓你一個人負責任?”
立盈又是淡淡一笑:“我自己願意的,這事和他無關。”
“他到底是誰?”
“他是誰無關重要,現在孩子在我身上,我自己要去處理。”
“你準備怎麼辦?”
立盈一點不驚慌,“怎麼辦?只能打掉,我可不想做未婚媽媽。”
回來的路上,我心事重重,在這方面我和立盈是兩種性格兩種態度,立盈早熟,也看開了一切,她早嚐了男女之歡,不象我,在這方面,比較古板。在愛情上,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愛一個人就要對他認真負責,如果不愛他,卻和他們生關係,那不止是對愛情不負責更是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
立盈之所以不留那個孩子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個孩子是***的產物。有一天晚上她認識了一個非常有型的男人,象很多電視裡小說裡的情節一樣,他們發生了**交集,現在有了孩子,孩子是悲劇的產物,它必須要離開。
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
——————————零亂的分割線————————董忱走了一個半月,我終於沉不住氣了,他不在,整個御煌樓都死氣沉沉,他到底為什麼還不回來?
終於我忍無可忍,給他發簡訊:“是不是澳門的美女太火辣,不想回來了?”
他去澳門後一直沒給我打電話,但接到我的簡訊,他卻回覆了過來。
“是,牡丹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