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人員,然後報了警,但始終不見佐藤宮子出來檢視車子。
其實,佐藤宮子早就出來了,而且一直都在看著他們。
對面的超市門口,坐在車裡的陰沉男人眼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由暗裡又對佐藤宮子說了一個服字,“宮子小姐,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姓嚴的果真找到這兒來了,一會兒咱們就等著看他被炸得血肉橫飛吧!”
佐藤宮子看著對面,然後又長嘆一口氣道:“你錯了,他不會上當的。我也錯了,太小看這廝的智慧!”
陰沉男人不解的問:“這話怎麼說?”
佐藤宮子道:“如果他真的上當,剛才就不應該在外面砸車,而是進去酒店,尋找我們剛才住過的房間,而這會兒,他應該找到了我們的房間,我們也聽到爆炸聲才對!”
陰沉男人想了一下才道:“你是說,他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
佐藤宮子沒說回答,只是道:“咱們走吧!”
陰沉男人問道:“不等到炸彈爆炸了才走嗎?”
佐藤宮子道:“就算炸彈爆炸了,也炸不死他,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一個不好,讓他搶先回過神來,咱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陰沉男人有些不服氣的道:“他有這麼厲害嗎?”
佐藤宮子終於正眼看了下男人,然後十分不屑的道:“就你這樣的,別說十個,就是一百個也不夠他做熱身運動,你說厲害嗎?”
陰沉男人憤怒的瞪著佐藤宮子。
佐藤宮子問道:“怎麼?還不服氣?”
陰沉男人道:“當然不服。”
佐藤宮子從坤包裡掏出了一把槍,塞到他的手上:“既然如此,那槍你拿著,過去把他幹掉!”
陰沉男人出不了聲了,最後將槍扔回給她,示意前面的司機調頭離開。
過了一陣,警察到場了。
鄭佩琳左等右等也沒看到佐藤宮子,有些失望的道:“看來是真的沒戲了,咱們走吧!”
嚴小開搖頭,“現在還不能走!”
鄭佩琳問道:“還有戲?”
嚴小開搖頭:“不是有戲,是有事!”
鄭佩琳道:“什麼事?”
嚴小開道:“還是那個問題,如果你是佐藤宮子,你會怎樣?”
鄭佩琳道:“我剛才不是回答過你了嗎?如果我是她,棄車走人,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聲稍為平靜,再捲土重來。”
嚴小開道:“再狠毒一點呢?”
鄭佩琳使勁的想了想,終於有所醒神,“你是說……臨走之前弄個陷阱,等我們踩上門去?”
嚴小開道:“以佐藤宮子的陰險歹毒,這是很有可能的。”
鄭佩琳搖頭,“我倒是覺得你太過小,也想得太多了。”
嚴小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這個職業,就必須得這麼小心,因為稍一不慎,丟掉的可能不只是自己的性命,還可能殃及無辜!”
鄭佩琳沒辦法說服嚴小開,只能無奈的道:“好吧,你說什麼怎麼做?”
嚴小開道:“很簡單,你下車,進酒店去,然後弄響火警警報,讓酒店的人全部撤出來。同時我也可以趁亂觀察一下,佐藤宮子是不是還在裡面!”
鄭佩琳道:“可如果這真的只是你多疑,什麼事也沒有呢?”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嚴小開說著,又反問道:“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呢?”
鄭佩琳拗不過他,最終只好進了酒店,悄悄的弄響了火災警報,為了讓人趁離得更徹底,她還弄出了一些煙霧。
嚴小開也下了車,站在酒店門口側邊,仔細的觀察著從酒店裡撤出來的每一個人。
“怎麼樣?”不多久,鄭佩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