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像真的,“怎麼會有兇殺案呢?”
“不錯,就是兇殺案!”嚴小開冷笑一聲,又道:“小芳芳,你猜猜是誰被殺了?”
“我猜不著!”吉明澤芳想也不想的回答,然後又弱弱的語氣道:“該不會是我認識的人吧?”
嚴小開淡笑一聲,“我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吉明澤芳道:“那小開君告訴我被殺的人是誰呀!”
嚴小開道:“你還是看晚間新聞比較清楚一些。”
“那……”吉明澤芳吱唔一下,這就轉移話題道:“那這次約會,就這樣算了嗎?”
“只能算了啊!”嚴小開彷彿有些不甘心的嘆氣道。
“可是……”
“沒辦法,我膽子太小,現在還被嚇得驚魂未定呢!”
吉明澤芳咯咯的笑起來,“小開君,我記得你以前膽子很大的啊,現在是怎麼了?一起兇殺案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嚴小開嘆口氣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總會長大的。你不也一樣嗎?越來越厲害,我都搞不贏你了呢!”
“哪裡會呢,幾天前……人家還被你弄得死去活來,差點沒了半條人命呢!”吉明澤芳聲音低低的道。
嚴小開想起那天她被自己壓在洗手盤上婉轉承歡的嫵媚模樣,心裡不由蕩了蕩。
“小開君,我問你件事情可以嗎?”吉明澤芳的聲音更低的道。
“當然可以,只是我不能保證一定回答你。”
吉明澤芳突地幽幽的道:“小開君,如果我說我已經愛上了你,你相信嗎?”
嚴小開道:“這個……”
吉明澤芳深情款款的道:“越聽你的聲音,我就越想你,想你在我面前,想你把我摟在我懷裡,想你壓在我身上,小開君,這幾天,我真的想你想得不得了呢!來見我吧,好不好?”
聽著她大膽又直接的表白,那彷彿透著無限濃情蜜意的話語,嚴小開心神盪漾,差點兒就答應了。
只是“好”字將要出口的時候,他的心神卻是一醒,這女人城府深沉,詭計多端,這會兒肯定是一計不成,又換另外一計了。
哼,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嚴小開暗裡冷哼一聲,然後有些莫名其妙的問她一句:“癢嗎?”
癢?吉明澤芳疑惑不解,自己的身體一向健康,也沒有什麼婦科炎症,怎麼會癢呢?難道是問我心癢不癢?
正這樣想的時候,吉明澤芳突然感覺後背彷彿有一根雞毛撣子從頸後一撓而下似的,一直撓到了腳底,一股巨癢也從後面隨之湧起,弄得她無法自控的探手去撓,一邊下意識的回答道:“癢呢!”
嚴小開道:“痛嗎?”
吉明澤芳原本感覺不痛的,可就在嚴小開這樣問的時候,她的臀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彷彿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無法自控的慘哼道:“痛呢!”
“現在呢?”嚴小開問著,這就鬆開那條被自己掐著的蟲子,然後伸手在它的背上先是撓兩下,然後又掐一下,“是不是又癢又痛?”
“是啊,是啊!””吉明澤芳連忙同答,同時也陷入巨大的恐懼之中,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正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肆意的揉虐,捏抓似的,弄得她痛苦無比,忍不住低呻吟起聲,“嗯,嗯,好難受,好辛苦,要命,要命了!”
聽見她在電話裡這樣呻吟,嚴小開也感覺相當的要命,這女人,受刑的表現竟然和上床一樣呢,讓人根本分不清楚她是痛苦,還是舒服!
不過不管是什麼,吉明澤芳的聲音落在嚴小開耳朵裡,心裡卻是舒服的,所以手上更是變本加厲的折磨那隻蟲子。
吉明澤芳的慘哼之聲綿綿不絕的從電話裡傳出來,“啊,啊,好痛,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