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惹草,風流名聲在外,這一幕也就似乎挺在理。
“那好吧,我們繼續。”牧師清清喉嚨,開啟了聖經,開始宣讀起來。
瞿仲亨抱著還在哭個不停的人,安慰地拍著她的後背讓她順氣,在她快哭出聲時她就會埋進他西裝裡哽咽,過後又會抬起頭來看著神壇前那個男人。
“聶峙卓先生,你願意娶賽布琳娜·伯納諾為你的妻子,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賽布琳娜·伯納諾小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
“我願意。”
“嗚……”
聽到聶峙卓沒有猶疑的回答,單瑾舒抽泣了聲,立刻又埋進了瞿仲亨西裝裡悶哭了聲,牧師看了一眼,又繼續道:“賽布琳娜·伯納諾小姐,你願意嫁聶峙卓先生為你的丈夫,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聶峙卓先生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他嗎?”
“我願意。”
“仲亨……帶我走,快帶我離開這裡。”她捂著心口,再待下去她會窒息。
“沒事了。”瞿仲亨收緊她的肩膀,安撫地親吻著她的額際,攬著她的腰從一旁離開了教堂。
牧師的聲音在他們起身的一刻再度響起:“現在我以神的名義,宣佈你們正式成為夫妻,現在你們可以交換戒指。”
她回頭望了一眼,聶峙卓正把戒指套進了那個外國女人的無名指上,半心形的設計,那是她選的戒指,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嘲笑了她的愛。
49
瞿仲亨的房間裡,酒店的服務生送來了客人定的一杯熱牛奶和一盤火腿蛋,瞿仲亨給了小費後關上門:“喝杯牛奶定定神。”
單瑾舒抬起了已經腫得跟核桃一樣的眼睛,伸出兩手接過牛奶:“謝謝。”
“吃點東西睡一覺,我的地方借你。”
單瑾舒勉強扯了扯嘴角示意。
“那好吧,你在這睡,我還有事得出去辦。”瞿仲亨拉起了沙發上的西裝站起身。
“仲亨。”
“嗯?”
“謝謝你,還肯幫我。”她昨晚上對他的態度那麼壞,他今天還願意幫她解圍,讓她不至於在眾人面前羞憤到無地自容,這已經算是很夠意思了。
“要謝我有很多方式,例如……香吻一個。”他勾起她的下巴,不知是真是假地引誘道。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單瑾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放心,我說笑的,我還沒飢渴到勒索一個臉都哭花的女人。”他玩世不恭地說著,便揉揉單瑾舒的頭,離開了房間。
瞿仲亨走後,單瑾舒對著滿室的靜謐,突然害怕起獨自待在這裡,她放下牛奶,抽了房門的房卡便坐了電梯上了她之前和聶峙卓的房間,讓服務生給她開了門。
房間裡還是跟早上一樣,她開啟衣櫃,打算收拾自己的行李,沒想到一開啟,原本也掛在這的他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原來他已經預謀好了,是昨夜連夜收拾的嗎?她竟然讓他那麼急著脫手?
脫掉了婚紗,找不到剪刀,她發洩地用力撕扯著這套造價昂貴的禮服,直到氣喘吁吁,她才隨意換上了一件衣服,胡亂地將衣服塞進了行李袋,她的護照記得在行李袋裡,不過她身上的錢不知道夠不夠買一張機票?她尋了四周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把裡頭的東西都倒在了床上,一枚銀晃晃的東西叮咚一下掉到了地上,她彎身一看,是她的戒指!?
怎麼會在這?她明明看著聶峙卓已經把它戴到了那個叫什麼賽什麼琳的女人手上,看了內側,上頭刻著‘NSJ’的英文縮寫還昭示著這確實是她那日和他一起選的對戒裡的一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