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問：“好孩子？”

古原還沒回答，彩人又使勁兒點了點頭，乖巧的樣子確實像個好學生。

古原看向不知名的遠處說：“雖然她對我做了那種事，但並不讓人感到……邪惡。就像嬰兒的抓握反應，是種本能。所以我也沒辦法對她生氣。”

白易笑了笑說：“彩人，你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能力？”

她只搖頭，不說話。讓人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

想起茶室的那一幕，何進舟口中朱有福做出“看到美女邁不動步”的奇怪行為時，彩人已經顯露聖印。那個倒黴蛋顯然是被彩人媚惑了。如果不是眾人提醒，那時的媚惑效果還不如計程車中那麼強烈，恐怕他又要身敗名裂了。

“她能聽懂我的話吧？”白易沉吟了一下對彩人說，“你能答應我嗎，別隨便使用這個能力？”

古原接過話說：“恐怕不成。”

“為什麼？”

“彩人的兩種人格，兩種形態都是被動的。”

“被動？不是她主動變化人格？”

“至少當前是這樣。”古原說，“被激怒或者遇到危險感到害怕時就會啟用戰鬥人格。”

“媚惑人格也是？”

“對。”

白易想起今天帶彩人外出遇到的事，難道是受到了何進舟和魏嵐的刺激？還是說那個“爆衣”遊戲呢。朱有福在進入遊戲時不是說幫他關了這種“少兒不宜”的設定了嗎？如果他沒有說謊，那麼是沒有關徹底？還是說彩人又更改了設定呢？白易發揮想像力，可是仍舊不能腦補出遊戲中無數被爆了衣還端著槍狂奔的畫面。

如果能早知道彩人隱藏的人格會被外界刺激被動喚醒，就能避免意外發生，倒也不會失控。白易心想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古原這時又說：“彩人受到不同的刺激會顯露出不同的人格，此外多重人格的表現還有一個規則。”

“還有什麼規則？”白易有點無語，複雜程度堪比解謎遊戲。

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他腦海。明明同在屋簷下，他對彩人毫不瞭解。可是古原卻對彩人身上的秘密瞭如指掌，是朝夕相處總結出的經驗嗎？

回想剛才的熱吻，彼此要有多麼熟悉才能做到那麼自然呢？

想到這裡他不禁心一沉！

古原繼續對彩人的“使用方法”進行補充說明：“這個規則就是，媚惑人格的出現具有周期性。”

“什麼週期性？”

“關於這一點你們男人的話肯定就不懂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古原不想解釋這種事，“總之你記得每隔一段時間，無論有沒有外部的刺激彩人都會週期性出現這種媚惑人格。”

“週期性什麼的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也得信！”

“好，好。”略微沉思，他不禁問：“難道說今天就是？”

“回答正確。”古原微笑。最後她問，“你現在還懷疑是我把她教壞的嗎？”

白易原本以為彩人是一張白紙，但看來她只有一面是空白的，另一面他還沒有見到，寫滿了本能。

他坦誠道：“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是我錯怪你了。”

他本想找到將彩人變成這樣的“兇手”，結果居然找出來一個“受害者”，這誰能想得到呢？

“聖印能力太特殊了。如果能從彩人這裡找到解開聖印之謎的線索就好了。想要了解她的身世來歷只能當面問笑千……”

可是笑千就像武俠小說中的世外高人，來無影去無蹤——白易有那麼一段時間還幻想過她會像以往那樣以嚇唬人的方式突然出現，還一度在僻靜的角落提高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