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說,和平,比什麼都重要。
衛斯披著一件紅色的狐皮大衣,帶著塔克和班尼爾這兩個心腹在夜間行走。平時沉穩的他此刻步伐焦急,面容陰冷,向神宮偏僻的一角走去。
最後,他在一座外表破舊的磚房前停下。
班尼爾急忙湊上前,朝前方望了望,道:“沒錯!陛下,就是這裡!”
看著從窗戶處傳來的微弱光芒,衛斯的手捏的“咯咯咯”直響,道:“進去!”
啪!
塔克走在前面,一腳將門踹開。緊接著,衛斯和班尼爾一前一後進入了磚房。呈現在衛斯面前的是一幅令他難堪的畫面。他美麗的王后,此刻正靠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看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睛,很難想像剛才發生了什麼又或是即將要發生什麼。
不過,從他們整齊的衣服上來看,衛斯不免鬆了口氣,自語道:“總算還來得及。”
薇琪詫異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衛斯,像兔子般從蕭恩澤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但蕭恩澤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牢牢的抓住她的肩膀,不許她離開,他自信的說道:“薇琪,不用怕!有我保護你!”
衛斯沒有看蕭恩澤,而是冷冷的盯著薇琪,聲音陰冷的可怕。就連塔克和班尼爾都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向外表溫和的衛斯竟然有如此陰冷逼人的一面。
“薇琪,你答應過我,說再也不見他的。可你現在在做什麼?”
薇琪慚愧的低下頭,聲音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陛下,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見他——”
“你——”衛斯氣得直咬牙,他拿薇琪沒辦法,把怒火轉移到蕭恩澤身上,怒道:“威廉森,你勾引塔巴達王后,該當何罪!”
衛斯說的雷霆萬鈞,但蕭恩澤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又不是你塔巴達的臣民,為什麼要擔這個罪?還有,衛斯,幾天前你不是還和我說你搶女人比我行嗎?可為什麼,你的妻子現在卻靠在我的懷裡呢?”
“威廉森!”衛斯怒喝道:“是你逼我的!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
“你想殺了我嗎?”
“殺了你?”衛斯咄咄逼人的說道:“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薇琪攔在蕭恩澤的前面,哀求道:“陛下,不要,請不要這樣!”
面對薇琪,衛斯露出痛苦的神色,道:“薇琪,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用替他求情了,今天我饒不了他!”
“陛下,你如果殺了他,我寧願和他一起死!”
“薇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死了,我會將瑞丹王國夷為平地!”
蕭恩澤一驚,嘴上卻冷笑道:“哼——就算薇琪不死,你不一樣也要剷平瑞丹嗎?”
“你這條狗給本王閉嘴!”
“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
“威廉森,你太狂了!”衛斯雙眼如毒蛇般盯著蕭恩澤,吼道:“塔克,抓住他!”
“是——”
衛斯死死的盯著蕭恩澤,他要在塔克撲向蕭恩澤的那一刻先把薇琪給搶過來,然後合力把蕭恩澤制服。他已經下定決心就在今天親手殺死蕭恩澤了,無論代價是什麼他都願意承受。
“今天本王要剝了這條狗的皮,還要讓他嚐嚐——”
威廉森大人彷彿已經成為了衛斯的階下囚,只是衛斯一句話還未說完,卻發現自己無法再說下去了。冰冷的寒意促使他向左邊緩緩的偏過頭,只見班尼爾手中握著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匕首,正比在他的喉嚨處。
他眉頭微皺,剛想說什麼時,卻發現今天的班尼爾和往日不同。這種表情和這種殺氣,並不是那個阿諛奉承的膽小鬼所具備的。
而就在同時,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