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看這七口飛劍好像還是一套,不比一件八重天圓滿的上品法器稍差。”一位金丹宗師有些看不過眼地說道,雖然蓬萊派乃道門第一,自己惹不起,但佔著道理說些閒話卻是不怕的。
有個神hun期散修同樣嘖嘖回道:“對啊,晚輩除了本命法器,也沒有這麼厲害的上品法器。蓬萊派真是財大氣粗。”
至於羅浮派、幽冥教、天火門等其他大宗門,那些金丹宗師都是不動聲sè,似乎石軒借上品法器給出竅期弟子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就連他們身後的那些弟子們也同樣如此,尤其是喬慕白還對身邊的應覺曉和身後的弟子道:“蓬萊派這套劍陣精妙不凡,以本座看來,還要勝過你們準備的那套劍陣,你們遇上凶多吉少。”
那吳雲不服氣地道:“喬師叔祖,弟子看蓬萊派是有備而來,那劍陣不像是倉促之間練成的。而我們只練了兩天,所以劍陣上比不得他們很正常,要是單打獨鬥,我們可未必怕了他們去。”
應覺曉搖搖頭,幫喬慕白將話說完:“喬師叔祖的意思是,這套劍陣相當不錯,本質上勝過你們那套劍陣,就算在本門內,那也不是外門弟子能習得的,想不到石道友如此慷慨。”
場上那條巨大青龍跨過幾十丈遠的距離,撲到那八位血魔宗修士的時候,這些修士表情依然木訥,身上的血sè盔甲逐次亮起,按照他們的站位,居然連成了一道血sè
浪翻滾,氣勢洶洶地拍打在青龍身上,頓時,青龍前撲的氣勢一滯,血sè
o浪則是變成了浪huā四處紛飛,有些浪huā落到地上的時候,都把鬥法臺腐蝕出了一些小坑,還好鬥法臺乃清光所化,轉眼就恢復了過來。
剛才說石軒無恥的那位金丹宗師擻撇嘴:“血魔宗也是有備而來啊,這套盔甲怕是接近四重天了,而且還是屬於完全掌握住的。說起來,比起蓬萊派那幫弟子的飛劍,他們能發揮的威力還要勝過一些。”“恩,那套碧綠飛劍應該是石軒借給弟子的,按七重天算,他們最多能發揮三重天多的威力。”旁邊一位金丹宗師回道。
那位神hun期修士也笑道:“我說那些大宗門的宗師、弟子怎麼都是平靜無比,怕是和蓬萊派和血魔宗沒什麼區別,要麼長輩借予高階法器,要麼就是身懷三四重天的法器。
所以不是石軒無恥,而是大宗門行事風格如此。”
“所以我等小宗門和散修的弟子,卻是難以和大宗門的弟子相提並論。”最先說話的那位金丹宗師感嘆道。
說話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沒離開鬥法臺,因為這些乃出竅期弟子,使用禁制層數多的法器,更加會消耗靈hun之力,所以怕是三五個來回就會分出勝負。
那些血sè浪huā飛到蓬萊派弟子這邊的時候,任水瑤等人還在繼續操控飛劍化成青龍向那些血魔宗弟子斬去,一時沒有防禦之力,不過這些血sè浪huā威力不大,最多也就痛上一痛而起,可這時,幾道黑光垂下,將他們護得嚴嚴實實,血sè浪huā打到黑光上連點漣漪都沒有ji起,卻是剛才無所事事的周半羽用出了mihun幡。
蔣念浮和李丙南感ji地看了一眼周半再,這下可以放手進攻了,本來以為周半羽上來沒什麼作用,想不到卻解決了自己等人的後顧之憂。
至於臺下那些修士,對於三番兩次出現的高階法器,早就已經麻木,頂多奇怪蓬萊派怎麼會有這種yin暗mi死類的法器,按理說,幽冥教使出才是正常的。
蒼龍七宿乃是《周天星斗劍法》上的一式,威力不凡,變成劍陣之後,幾個出竅期弟子也能發揮兩三成的變化,所以那條青龍嘴咬、爪抓、尾掃,諸般變化使出,幾個呼吸間就將那血sè
o浪打得只有一層薄薄的血sè光膜,似乎再加把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