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理?所以,才特意塞了一疊銀票給小彥。
果然,大概過了十分鐘,東菱走了出來,左顧右盼的,沒見到人,嘆了一口氣。
這時,小彥笑著說道:“東菱姐姐。”
東菱一陣,臉上又掛上了傲慢的神色。
“蓉兒,你怎麼還沒走?杏貞小主呢?”東菱問道。
小彥笑著將東菱拉到了一面,“噗通”的一下,跪在了東菱的面前。
“還望姐姐成全杏貞小主。姐姐也知道。小主地姓兒是個大問題。還希望姐姐能夠成全。”小彥一面說。一面將銀票塞到了東菱手中。
“你這是幹嘛!”東菱說道。
小彥又說道:“姐姐。若小主得不到麗娘娘地成全。只怕這一生都無出頭之日。求姐姐可憐可憐小主。可憐可憐我。”
東菱緩緩地扶起了她。說道:“蓉兒。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娘娘地意思。不是我們下人能隨便猜測地。”
小彥說道:“全宮裡上上下下大家誰不知道。姐姐你是娘娘地身邊人。姐姐與娘娘心裡相通。姐姐疼我。求姐姐告訴我吧。”
東菱笑了笑。將銀票塞進了袖口裡。笑著說道:“麗娘娘有兩個討厭之人。一個。就是正宮娘娘。另一個。就是貞主兒。”
小彥點了點頭,等待著東菱下面的話。哪兒知道,東菱說道:“你明白了?”小彥搖了搖頭,東菱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個笨丫頭。”
說完,她轉身要走,小彥立刻拉住了她的手,笑著說道:“姐姐留步,還望姐姐明示。”
東菱轉了個眼珠,說道:“不是都告訴你了?剩下的怎麼辦,你們自己琢磨去。只是,我聽說,貞主兒有了。”說完,對小彥曖昧的一笑,接著,推開了小彥的手,扭著身子回了屋兒裡。
回到儲秀宮,只見杏貞正一臉焦急的等著小彥的訊息。
“咋樣?”杏貞問道。
小彥搖了搖頭,將東菱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只將那句貞主兒懷孕了隱去。她隱隱的感到,宮中女人手段的可怕。難道,麗貴妃是想要杏貞想辦法將貞主兒肚子裡的孩子弄掉?那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麗貴妃的心腸也太過歹毒。自己不肯下手,反而讓杏貞去,這不是明擺著把杏貞推到火坑裡呢?
這時,只聽杏貞問道:“你說,會是什麼事情呢?”
小彥閉了嘴,她不肯多說一句。
只見杏貞臉色一變,忽然說道:“我怎麼聽說,貞主兒有了?”
小彥心裡一驚,慌忙說道:“這我到沒聽說。我勸小主還是不要多想,麗娘娘想要利用小主。但是,小主剛剛進宮,若冒此風險,萬一敗露,小主絕無翻身之日。而麗娘娘,也絕對不會出手相救。”
杏貞微微的笑了笑,拉著小彥的手說道:“蓉兒,你說的道理我何嘗不懂?但若不冒這個風險,只怕更無出頭之日。麗貴妃在宮中可謂是一手遮天,唯有依附與她,放才能平安無事。若不然,即使恩德皇上寵信,也未必長久。”
小彥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杏貞想的不無道理。大樹底下好乘涼,出頭的椽子先爛。若不依附權勢,就是得寵那天,也會有無數的人在低下挖角。到時候,站的越高,摔的越慘。
但是,小彥心裡清楚,最後登上皇后位置的,是貞主兒。可惜,杏貞偏偏不相信她。難道,一定要她對杏貞說,貞主兒就是日後的慈安太后?哎……
玫小主這幾日自然也沒有閒著。事實上,她早杏貞一步去見了麗貴妃。麗貴妃與玫小主說了同樣的話。徐佳氏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只等著一個好的機會。
幾天以後,杏貞月信來潮,周老太醫前來請脈。杏貞故意塞給周老太醫一些銀票,換得一些西藏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