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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樓。因為仰視的關係,眼睛被強光照的有點花,低下頭頓了頓,才沿著街道回去了。

回到家,何媽媽催著她趕緊吃飯,何爸爸端了盤冰鎮西瓜汁出來,說:“大中午的回來,可別中暑了。吃點涼的降降溫。”她甩了拖鞋,悶不吭聲坐在餐桌邊。何爸爸跟過來,抬頭一瞧,忙問:“怎麼了?哭了?”眼睛周圍一圈都是紅的,心疼地直說:“哎呦——都哭腫了,到底怎麼一回事?“她胡亂點點頭,還是一言不發。

何媽媽端來飯菜,說:“和同學鬧矛盾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禮讓。都是同學,有多大的事?你這就高三了,以後上了大學,各奔東西,想見一面也難。這麼大了還哭鼻子,看人笑話。”

說得她更加鬱悶。何爸爸忙說:“好了好了,光知道說她,還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呢!”又哄著她說:“哪不高興了?誰欺負你了,跟爸爸說,爸爸給你出氣。”她本來想問爸爸有沒有插手她進零班一事,畢竟上個學期期末考試她確實是第九名,戴曉那番話到底給她帶來陰影。可是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隱隱地怕事情真如戴曉所說,那麼自己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思來想去半天,心裡哽著塊沉沉的石頭似的,悶悶的十分難受,躺在床上給韓張電話,“進零班的標準是什麼?是按上學期期末成績排名嗎?”韓張奇怪地說:“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大概是吧。”

她聽得心裡一涼,將戴曉的事告訴他,語氣澀澀地說:“如果是這樣,我真不要進那個所謂的零班。”鬧得朋友反目,何苦來哉!

韓張忙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那肯定是按這兩年的綜合成績排名啦。你聽戴曉胡說八道,她成績本來就不如你,就只上次比你多考三五分,這有什麼耿耿於懷的!我說你也太窩囊了,這有什麼好哭的?戴曉那人,小裡小氣的心眼多,還特麻煩,我不喜歡。虧你跟她做了這麼久朋友,絕交就絕交,怕什麼,她這次倒是乾淨爽快。”他自然是一心向著她。

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語氣也隨之輕快起來,她哼道:“反正你只會說風涼話!我心裡可難受了。”不管誰是誰非,朋友鬧到絕交的地步,實在不是一件高興的事。

韓張痞痞地說:“你還有心情多愁善感,不如多做幾道證明題。只怕明天還有考試。”果然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聽得她叫起來:“今天不是才考完嗎?”

“許魔頭為什麼叫許魔頭?你也不去想想。現在考試不是跟吃飯一樣嘛,難道你吃了午飯,晚飯就可以不吃了?今天考完了明天就不能考,哪裡來的邏輯。”

她唉聲嘆氣連番抱怨,只好攤開習題,埋頭做起來。

何媽媽見她整個人懨懨的,又哭得那樣,到底放心不下,於是上來瞧瞧。見她在打電話,站在門外恰好將事情來龍去脈聽了個明白。又看她趴在桌前做題,也就不進去了,帶上沒關緊的房門下樓來。

何爸爸拿了車鑰匙正要出門,見她下來,頓住腳步,回頭問:“她怎麼了?還哭呢?”何媽媽笑了下,搖頭:“沒,做作業呢。那孩子真實心眼。”將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何爸爸搖頭:“哎,這孩子——,便是老韓照顧照顧她,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何況她確實不錯。倒是那個小韓,跟他爸簡直就一個樣。”

其實何爸爸還真說過請韓校長多多照顧女兒這樣的話,只是何如初哪會知道這些事。何爸爸也不會讓她知曉。

何媽媽喊住他:“這半下午,又是週末,你上哪兒?”何爸爸只說有事,開啟門就走。何媽媽趕緊追上來問:“那晚上還回來吃飯嗎?”

何爸爸腳步停了停,便說:“不了,可能很晚才回來。你讓初初早點睡,十幾歲的孩子,天天晚睡早起,比大人還累,怎麼受得了。”何媽媽又叮囑一番,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