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件可是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
藏東西,她是絕對的行家。
春妮吃過晚飯,從食堂回宿舍的途中,被老康攔著了。
兩個人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像老朋友一樣,沿著廠裡的小路散步。
“春妮,你覺得如果呂豔真的監守自盜,她是怎麼把布匹帶出去的呢?”
春妮琢磨的了半天,為了防止偷盜 ,每次下班,保衛科都是會檢查的。
但檢查也只是侷限於隨身所帶的物品,至於人身,尤其是女人,是不會檢查的。
春妮想起呂豔寬大的外衣,她那麼瘦,為啥平時總喜歡穿那麼肥大的衣服呢?
聽了春妮的想法,老康點點頭,告訴春妮先不要聲張,畢竟抓賊拿贓,光懷疑是沒有用處的。
“我們的原則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春妮知道老康的意思,要密切注意呂豔的行動。
可能是呂豔感覺春妮看出了端倪,接下來十幾天的時間,倉庫都沒有發現異常。
但春妮卻沒有放鬆對呂豔的監視。
她堅信,一個佔慣便宜的人,是板不住自己的手腳的。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工作,倉庫裡剩下最後三匹布,做完以後,單衣就算勝利結束了。
剩下的就是運往前線 ,送到戰士們的手上了。
眼看來到五月了,棉衣已經穿不住了,所以這幾天被服廠一直在加班加點。
爭取早日讓戰士們換上單衣。
春妮早上去倉庫的時候,呂豔已經到了,看見春妮,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很快恢復如常了。
“早啊!呂姐!”
春妮打了招呼以後,開始檢查剩下的三匹布料。
呂豔站在旁邊,不時的看她一眼。
春妮從其中的一匹布上,又看到了撕痕。
她不動聲色的回過頭,走了兩步,故意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向旁邊的呂豔撲了過去。
呂豔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春妮的手順勢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
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樣,入手不是柔軟的肉感,而是硬邦邦的。
春妮扶著呂豔站直了身子,紅著臉連聲道歉。
呂豔的心怦怦跳個不停,她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到底有沒有被春妮發現。
看春妮的樣子,還是和平常一個樣。
中午的時候,呂豔沒有在廠裡吃飯,藉口頭痛,想要回家吃一點藥。
老康把她攔下,帶去了辦公室,又讓人去食堂找郭萬全。
“讓郭副廠長陪你回去吧!”
老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竟然讓呂豔有了危機感。
呂豔跟在老康的身後,到了辦公室,見屋裡沒有女人,鬆了一口氣。
老康是個男人,而且是幹部,他是絕不會搜她的身。
聽說老婆不舒服,郭萬全一路小跑到了辦公室。
“咋了?好好的,咋頭痛了?”
郭萬全話音未落,就聽見老康說:“頭痛的事怕是在後面呢!我讓你來,是想交給你一個任務。”
郭萬全狐疑的看看老康,又看看呂豔,心裡一驚,一陣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因為,從呂豔的臉上他看到了明顯的驚慌。
老康轉過身去,對郭萬全說:“伸手摸一下你老婆的腰,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郭萬全走過去,掀開了呂豔的衣服,她的腰上纏著好幾圈土綠色的布。
郭萬全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他愣了一會,然後掄起手臂,狠狠的打了呂豔一個大嘴巴。
呂豔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碰翻了身邊的椅子,發出噗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