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回道:“沒事!”
而漣漪也將三根銀針射進他額頭及陽白穴,跑過來,也不理會那混蛋的嚎叫聲和百姓的叫好聲。雀躍著跳到救欣兒那人的身邊:“何大哥,我猜肯定是你!”
何謙怎會在此?容後再稟!先解決眼前性命之憂的麻煩。
漣漪才說完,那傢伙使出一條鎖鏈一樣的兵器,那條鏈子在掃向漣漪,前端突然伸出五條細長如鐵絲一般,還有頂端向裡面彎的東西,且向四面八方展開,像某種動物的爪子。
“索魂爪,小心!”何謙一把推開葉漣漪:“看看欣兒。”用真氣將欣兒推進漣漪懷裡。自己躍起身形。
“你居然認得我的兵器,”那人笑道:“好!反正我很久沒殺過人了,它正餓著,就拿你的血餵飽它吧!”反一個方向,朝何謙的腳踝抓去。
“哼,憑你?”
凌空轉身,平行於索魂爪,刀尖直抵他喉頭;他收回索魂爪,身形閃過一點,想用防禦掩蓋進攻。一般大凡過招,第一招皆是虛,第二招才為實。很少有人會在第一招便用實招;除非有十足把握,此招不落空。只要何謙換招,收回的索魂爪必能傷其身;就算傷不到他,碰觸到肌膚都有他受的,因為索魂爪本身帶毒。何謙比他快一步,身形一偏,刀尖在距離他右手幾厘米處的鏈格里一挑,挑得那傢伙整條手臂有如斷裂般疼痛,兵刃脫手;一掌拍上他胸口,把他打出丈外遠。
“哈,”葉漣漪拍上他的臉:“我以為你多能耐,原來這麼遜!”
“漣漪,”何謙一把拉開她:“你找死啊!”
“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何謙看了看欣兒的臉色,切了下脈,扶她倚在酒樓門柱上:“溫順的貓尚且會咬人,何況是老虎。”
“老虎,我看他是隻受傷的紙老虎!”
“不過是受了傷,沒有拔掉牙齒!”何謙搖頭:“紙老虎?小心被紙老虎咬上一口!”
她根本不懂江湖的人心險惡,這江湖不知是如何讓她闖到今日的!細細想來她哪有獨闖過江湖,身邊不都是高手環繞,像今天這樣危急的情況,還不是有何大俠。這小妮子的命還不是普通的好!
“扶她回前面的客棧,我去藥鋪買幾帖藥。”
拎著胡琴的老漢拉過那姑娘:“閨女,快,謝過恩人!”兩人慾跪下。
何謙拉住扶起:“別,應該的!”
伸手欲掏銀子,漣漪遞過一錠整銀塞到老漢手裡:“快走吧,此地多留無益!”
老漢拿著銀子道:“謝謝!不知恩公尊姓……”
“無名無姓,走吧!”急得漣漪要趕人:“我們還有要事辦!”
“請恩公告知姓名,日後好……”
“你……”欲出口的話還是收回了:“‘施恩不圖報,圖報不施恩’。我們馬上要走的。”口氣已名顯不善:“姑娘危險之地,與你爹離去!”
姑娘攙著老漢離開。
人群慢慢散去。
“漣漪,你怎麼趕人啊?”
“我為你好,不趕的話,人家可要嫁女兒了!你想娶啊?我叫她回來”!對著老漢的背影,招手:“……”
“你……”何謙搖著頭。
漣漪扶起欣兒向客棧走去。
客房內
漣漪用溼毛巾一遍一遍擦拭欣兒額際滲出的汗:“何大哥,怎麼還不回來,針灸只能維持半炷香。”漣漪望著難受且直冒汗的欣兒,擰著手中的毛巾。
“她怎麼樣?”何謙推門而入,把兩袋藥放桌上,搭上他脈搏。
“你怎麼才回來?”擦著她額上的汗:“我急都急死了。”
“我也知道,但有幾味藥要製成成藥才行。把銀針取下,去廚房看看要煎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