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一間擺放著鏡子以及沙發的雜物間,並在對方的眼前掀開了一張很大很大的白色床單。而在它的遮蓋下所藏著的,則是一排十分漂亮又很大的木頭箱子。
豐塔斯以他那帶著從南美而來的爽朗笑意示意伊蕾開啟那些木頭箱子。當伊蕾僅僅是在遲疑之下開啟了那一排木頭箱子中的第一個時,她的臉上就閃現了驚詫以及驚喜。
這……這是她曾經穿過的高定禮服裙!而當伊蕾翻開那幾條被擺放得好好的禮服裙,她會發現下面還有過去的她在平日裡會穿的衣服!而這僅僅只是第一個箱子!伊蕾在開啟它之後就很快地開啟了第二個,第三個,以及第四個!
豐塔斯:“這些都是你走的時候沒能帶走的東西。我找人把它們都整理了起來,然後放在這些箱子裡。”
伊蕾:“所以你……其實並沒有把它們都丟掉?”
在那個時候隻身回到英國南安普頓的伊蕾根本帶不走那麼多東西。並且那時候的她也不允許自己在對方以那麼過分的方式結束了他們之間的這份戀情之後還大費周章地花費好幾天的時間把所有東西都整理起來,再打包海運到英國。更不用說她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她回到南安普頓之後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
陰差陽錯之下,伊蕾以為那個烏拉圭男孩或許真的是討厭她並且厭棄她到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程度,所以才會故意在她26歲生日的那天提出了分手。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以為對方早就在她離開之後把所有有關她的東西都扔了。因此,當她又看到這些滿載著回憶的東西時,她會在對方的眼前高興的抱著那些不住地笑起來。
可豐塔斯是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有那樣的想法,“你是說,都丟掉?可是那樣不會……太浪費了一些嗎?我這裡也夠大,能放得下它們。”
當說起那些的時候,豐塔斯顯得有些不自在。甚至連他拄著柺杖的手都抓在柺杖上,抓緊又是鬆開的。可他卻還想要故作輕鬆。看到他的這個樣子,伊蕾不禁笑了起來,並放柔了目光地問道: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把這些帶去聖塞巴斯蒂安。我現在住的地方已經能夠放得下這麼多的東西了。”
對此,豐塔斯先是點頭同意,卻又擔心那還不夠表現出他真的很願意,於是馬上就又開口說道:“我當然同意。我是說,這些本來就是你的,為什麼不呢。”
“謝謝。”伊蕾才向豐塔斯道了一聲謝,就又被箱子裡的那裝在透明櫃子裡的一整套小黃人給吸引了注意力。
“我那時候居然喜歡這麼幼稚的東西!”
在伊蕾看到了那套小黃人並驚呼起來的時候,一旁的豐塔斯在猶豫之下十分尷尬地說道:“是我送的。”
經過豐塔斯的提醒,對有些記憶已經模糊了的伊蕾才恍然大悟,並又笑出聲來。
不管怎麼說,有了這些東西,伊蕾就不用在今晚只能穿著她穿過來的髒衣服睡覺或是裸睡這兩個選擇了。她從那幾個箱子裡挑出了一條睡裙,還有幾件她明天能夠穿的衣服,把它們丟到洗衣機裡,讓它們快洗然後自動烘乾。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伊蕾的品味以及喜好變了不少。但是幸好,她的身材變化不大,甚至可以說比那個時候只是用瑜伽塑身的自己更好了。也就是說,當年的衣服伊蕾現在都可以穿。
她問豐塔斯借了一件寬大的襯衫,去洗了個澡,然後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