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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玄嘆了口氣:“那個男人是許將軍的家僕,那個淫婦本是有夫之婦,兩個人犯了私通罪,按我朝刑律理當被浸豬籠。這事是五天前發生的,許將軍不過是藉此來試探你和笨狗。”

“豬籠是什麼?”風不解地問,聽起來好像有兩個人被關在籠子裡似的。

“就是那竹編的籠子呀。你沒看到嗎?那對姦夫淫婦被關在裡面。你在下面看到了什麼?”子玄覺得有點不對了。

“?”風張了張嘴,火氣消了,即使在他自己的時代,也還有一些地方對待通姦的男女施以極刑,不過?“那下面只有一個人,不過不是在籠子裡,而是被綁在一塊大石頭上。

“這是一起兇殺案!要不要報警?我是說報告捕快?”子玄幾個吃驚地相互望著。“你先把屍體打撈上來吧。”許天飛突然開口說道。

“給我把刀。”風又囑咐了邵子敬幾句,把刀用嘴咬了,再次潛入湖底。

一個多時辰之後,那具屍體終於被打撈了上來,憑著多年來尋人的經驗,風斷定這人已經死了至少十天。

那屍體不但已經浮腫潰爛,身上穿的衣服也被扯成碎布條,而且還被湖中的魚蝦撕咬得血肉模糊,尤其臉上的肉已被吃得露出頭骨,左眼跟下唇整個沒有了,死者瞪著沒了眼瞼的雙目無言地看著船上的眾人。

撐船的船伕只看了一眼,就趴到船邊去吐了,剩下那幾只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邵七發現自己從湖底拖出來的是這麼個“可人兒”,當時就嚇得差點兒撒手讓小風前功盡棄。雖然他們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可是這麼恐怖的屍體還是不多見。本來是出題考教風的尋人本領,誰知半路卻尋出了具無名屍體。許天飛吩咐下人去處理這具屍首,其它人等則回到大船上。子敬怔怔地坐在一旁,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驚喜”中回魂過來,子楚強忍著噁心幫忙風跟笨笨弄乾淨身體。子玄白著一張臉,拉了拉如同擦了過多的白粉的許天飛的衣襟道:“將軍大人,這件事你看要怎麼辦?還要不要小風繼續尋找下去了?”

“我看不必了吧。很明顯,他們不足以擔此重任。這次的任務是尋找我的家人,他卻找來了無名屍首;試想,如果讓他帶路去找九曲宮,又怎麼能保證他不找到別的地方去呢?”

許天飛冷冷地說,“這次只是實驗,找錯了沒什麼關係,可是出兵打仗,兒戲不得,千歲殿下想必也知道這中間的區別吧?”子玄沉默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招集大家回去了。風抱著七十磅重的笨笨,一路安慰著。笨笨很傷心了!都是這些人不好,開什麼國際時空玩笑?吃飽了撐著沒事做,把個人扔進湖裡再讓自己撈出來?

“為什麼明知道是犯了罪被處死的還讓我去尋人?”風一直忍到回涼王府才抓過涼王千歲來逼問。他也許不是很明白這個變態的時代的變態的人的變態的思維方式,可是他看得出來子玄跟那個將軍的對立關係,所以給子玄面子沒有當著許天飛問出這個問題來。子玄看著氣勢洶洶的小風,輕輕把他的手從自己衣領上掰下來。唉,小風又發威了,還是那麼的可愛。不過他還是固作深沉地嘆口氣。

“我跟皇上保舉你跟笨笨,許天飛還有別的大臣們不認同,他們要試一試你們的尋人本領。”

“保舉我跟笨笨?幹什麼?我們沒有別的本事,只會找人?”風疑惑地問。

“是這樣。”子楚接過話來說,“幾年前,離京城不遠的一座山上出了股佔山為王的土匪,打家劫舍擾得四鄰不安。朝廷想要出兵圍剿,可惜那山路曲折,我們不熟悉道路,實在難以取勝。

“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