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咱們多給人家點銀子,叫他們到了那日把酒樓裡裡外外全都張燈估彩,按照迎親的樣子準備著,不就成了麼?當然,咱們還得安排一個總管在酒樓那邊負責招待安排,總不能把那邊的賓客們冷落了。還有呢,拜堂的時候,大家可以來家裡,開宴的時候再請到酒樓就是了。不行再叫幾個戲班子,把舞獅子的要雜要的都請到酒樓裡,痛痛快快的熱鬧一天。到時候他們就有上好的酒宴招待,又有熱鬧戲文雜要可看,有什麼不妥的呢?”
柳裴元細細的想了想,便嘆道:“嗯,就這麼辦了!”說著,又對安氏說道,“回頭等嚴先生回來,你再記得叫人跟他說一聲,晚上咱們再細細的商議一番。”
安氏忙應了一聲,又問雪濤:“小少爺呢?怎麼又沒跟姑奶奶一起來,難道還在安王府住著?姑奶那也太放心了。”
柳雪濤笑道:“還說這個呢,我昨兒原說今兒一早去接他,又想著父親這裡肯定有事,索性先過來瞧瞧父親和姨娘,再去安王府接他也是一樣的,又不繞路。”
柳裴元忙道:“你去安王府?剛好昨兒王妃便打發人送了賀禮過來,我這兒忙著萬壽宮的事情,總沒抽出時間來去王府拜會,不如跟你一起過去走一越也就罷了。反正老王爺沒在府上,不過是世子爺一起坐坐也就回來了。”
柳雪濤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父親且換了衣服咱們就一起走吧。”
安氏扶著柳裴元起身去換衣服,柳裴元又吩咐方孝耘:“去把咱們給王府準備的東西裝到車上去。雪濤你去瞧這點,別叫那些人毛毛躁躁的給弄壞了。”
雪濤答應著便和方孝耘去庫房搬東西,從正廳直接往後穿過去出了後門一拐便是庫房,柳雪濤和方孝耘抄近路過去,不巧卻在庫房門外遇見了柳皓波。
柳皓波原是要出去的,他住的院子丹好在正房院後面的東跨院裡,柳雪濤和方孝耘一前一後走過來剛好從他的門口路過,這倒不是柳皓波有心攔截,實在是偶遇而已。
柳雪濤看見柳皓波,只得淡淡的一笑,叫了聲:“大哥。”
柳皓波因去年鄉試並沒有中舉,而今年末用盧峻熙又高中探花,心裡正是嫉恨的厲害。況且如今柳家的生意如今由柳裴元獨自掌理,絲毫沒有轉到他手上的意思,還查處了之前他私自挪用貨款的許多賬目,狠狠地訓斥了一頓。總之柳皓波如今對柳雪濤正是恨之入骨的時候,恰好卻在這裡有遇見了。
如今柳皓波看著柳雪濤如此風光,又對自己這般不屑一顧的樣子,多年來維持的那份體面外殼再次崩潰。只冷冷的笑道:“妹妹真是大忙人,如今做了大學士夫人還不足興,索性又跑到孃家來指手畫腳的,成了當家的姑奶奶。”
柳雪濤淡淡的笑道:“沒辦法,俗話說能者多勞,誰讓父親信任我呢。”
不是她站著說話不腰疼,而這也的確是事實。但這話一說,無疑是把柳皓波給氣個半死。
柳皓波的臉白了又白,冷聲說道:“妹妹倒是不謙虛。”
柳雪濤冷笑著說了聲:“大哥過獎。如今是忙二哥的事情,我有有心思過來瞧瞧,若是大哥娶親納妾的,恐怕請我我都不來。”便轉身進了庫房。
方孝耘跟在柳雪濤身後,不得已衝著柳皓波躬了躬身子,叫了聲:“大少爺。”然後又看了看柳雪濤的背影,訕笑著說道:“老爺讓奴才帶人把給安王府的禮抬出來。”
柳皓波點頭不語。
柳雪濤已經走出了七八步遠,但方孝耘的話依然是極請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她便站住腳步回身說道:“大管家這是在給大少爺報備麼?”
方孝耘忙陪笑道:“奴才說順了口,不過是之前回大少爺話回習慣了。並無別意,姑奶奶莫怪。”
柳雪濤心中冷笑,心想柳皓波都不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