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審配不屑一顧的搖頭道:“就讓他們挖去吧,我看他們能搞出什麼名堂。”他說著與眾將士大笑三聲,也即帶著眾人下了城去。
等到天黑後,劉備與滿寵等道:“你們看見沒有,那審配看我溝塹挖得如此的淺,已經開始藐視我們了,我們要是不給他一個驚喜,他們那裡知道我橛子軍的厲害。”
頓了頓:“傳我命令,全軍加快速度,務必在天亮前將漳河挖開!”
然而,並沒有等到天完全亮,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漳河的水如怒龍一般咆哮著,衝向了鄴城城牆。
“大人,大人,不好了!”
睡夢中,駐守鄴城計程車兵,被這聲巨響給震住。他們先前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及至看到腳下全是水的時候,也終於驚慌起來,他們四處亂奔著。有人拍開了審配府上的大門。審配被人從夢中叫醒,聽到“不好”二字,立即從榻上跳了起來。他不及披衣,又從榻上滾了下來,一徑的讓人開啟了府門,放了傳訊兵進來:“到底怎麼回事,不用急,慢慢說來。”
“大人,大人!”
那士兵呼哧了半天,方才說道:“大人不好了!水。有水!”
“水?”
審配驚呆了半天,尚沒有反應過來,只見身後奔來一人,遠遠的大呼亂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聽這樣的巨響,怕不是劉軍殺進城來了吧?”
說話間,那人也已經從後面跑了過來。
審配眉頭一皺,知道走上來的正是兄長之子審榮。聽他這麼一說,他是大發雷霆,怒斥道:“誰讓你胡說八道的?劉軍何曾殺進城來?”
旁邊士兵趕緊向審榮解釋道:“將軍不用著急,只不過是城內走水了。”
審榮眼睛一翻。說道:“哦,原來不是劉軍殺進城來了。”
“不知道就別瞎說!”
審配說著,又似想起了一事,臉sè突然一絳。怪道:“對了,我不是讓你守東門嗎?你怎麼跑家裡來了?”
“這個……那個……”
審榮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能說出了所以然來。那審配一見,眉頭大皺,斥道:“行了,就你那點醜事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等你父親回來好好教訓你。”
審榮一聽,大驚失sè道:“這個,我又沒有犯什麼事,伯父你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
審配鼻子一哼:“還給我狡辯,你是不是想要我說出來啊?”
審榮心裡一急,趕緊笑著賠罪。還沒說上兩句,他後面兩聲嬌滴滴的輕喚:“將軍,怎麼啦,吵什麼呢?”
“我的姑nǎinǎi!”
審榮大急著,趕緊向審配保障:“伯父,您知道我父親最不願意看到我隨便找小妾了,他要知道這事,那還不把我皮給扒掉?請伯父您行行好,饒了小侄吧。”
審配鼻子一哼:“還不到東門堅守著去?”
“是是!”
審榮往前一跑,又隨即轉回,笑道:“這個,讓我先將這兩個丫們兒打發了打發了……”看了看伯審配一眼,見他轉過背去,也就知道他同意了,他是立即鼠竄著,跑了回去。不時,只聽他輕輕呵斥著:“誰讓你們給我出來丟臉了!”繼而是女人不依不饒的哭聲,再是審榮服軟的聲音。
審配可全沒心思聽這些,這時又有士兵相繼跑來,向審配報說了北門被水淹的事情。
審配此時一想,想到了白天的事情,暗暗咬著牙齒:“好狡猾的劉備呀,原來他不是撅著玩的,卻是想掘開漳河之水,水淹我鄴城啊!”
他此時心裡又恨又後悔,奈何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這時,裡面的下人也即為審配送來了衣服,審配胡亂穿了,不及掛上佩劍,便一躍上馬,帶著親兵向著北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