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弦一郎。”手冢輕輕的□□一聲,和真田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被手冢性感的聲音刺激到,真田緊緊吮吸著手冢舌頭,一直到手冢的舌根發麻才鬆開他的舌頭,又轉移到他的唇間,輕輕啃噬著手冢的薄唇。手冢熱情的回應著,他的雙手攀到真田的肩上,整個人已經半掛在真田身上。
這記熱吻一直到兩人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才漸漸停止,手冢的雙頰一片潮紅,眼底也已經變得溼潤,他把頭靠在真田的肩上輕輕喘息。
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國光都是思想保守的人,如果是在平時,兩個人怎樣也做不來當街熱吻的事情,好在此時四處無人,樹底下的光線有些昏暗,真田看不清手冢的表情,他捧起手冢的臉,在他腮邊印下一記輕吻,低聲問;“怎麼了?”
手冢動了動身子,他雙手環抱住真田的脖子,把臉靠在他的肩上,呼吸漸漸平順下來。真田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看他的樣子,大約是那個手術出現了問題,雖然手冢常常表現得毫不在乎,但是那畢竟是一條生命,作為醫生的手冢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過了許久,手冢悶聲對真田說;“不管發生什麼 ,一定要活著才行。”
真田弦一郎緊緊擁抱他,回答道;“當然。”
手冢又說;“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連生命都沒有,還談什麼其他的事情呢。”
“嗯,是的。”真田緊緊的抱住手冢。
手冢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真田在他嘴邊輕親啄一下,低聲說道:“我們回家吧。”
真田和手冢登上了回家的末班公車,除了司機以外,整個車廂裡只有他們兩人,東京是個不夜城,五光十彩的夜景從窗外飛略而過,手冢國光彷徨的心因為有身邊這個人而安定下來,他緊緊握住真田的手,感受著從他身上傳遞而來的暖意。
手冢國光轉頭看著真田,問道:“弦一郎,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
真田想了一下,認真說道:“差一個月就七年了。”
聽他說已經這麼多年了,手冢忍不住有些驚訝,他伸出食指,習慣性的推了一下眼鏡,說:“有這麼長的時間嗎?”
說完,手冢又開口;“那時候答應試著交往,其實根本就覺得不會很長久。”
旁邊的真田弦一郎聽了手冢的話,臉上黑了幾分,他不高興的問;“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手冢扶著眼鏡邊框不作聲,算是預設了真田的話,真田見了他的反應,越發不爽了,手冢雖說心裡稍有些心虛,不過他看真田跟孩子一樣賭氣,便小聲問道:“不要因為這樣的小事生氣。”
小事?真田弦一郎瞪了手冢一眼,手冢輕咳一聲,默默的將視線轉到窗外。
真田弦一郎瞥了手冢一眼,問道:“你那個時候喜歡我嗎?”
手冢國光耳根微紅,繼續看著窗外,真田乾脆直接動手,他將手冢的身子扳過來,與他面對面,再次問道:“你喜歡我嗎?”
手冢瞪著真田,這麼害羞的話,虧他能面不紅心不喘的講出來。
而真田得不到手冢的回答,於是直接低下頭封住他的嘴唇,手冢吃驚的瞪大眼,這傢伙真是色膽包天,他用眼角看了一下,好在回駕駛室的司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真田弦一郎吻得忘情,手直接從手冢國光的襯衫下襬裡伸了進來,手冢瞪了他一眼,趕緊用抵住真田,真田回過神來,這才收回手,他又狠狠在手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低聲問道:“你喜歡我嗎?”
真田弦一郎的目光太熾熱,手冢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亂,他嫌棄自己像熱戀的少女一航不灑脫,只是跟真田視線對視時,否認的話怎樣也說不出口,他輕輕點了一下頭,低聲回應;“嗯。”
這個聲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