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過。
手冢國光幾乎是倉皇的離開父母的家,他有些害怕面對母親難受的眼神,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衝動,要對父母交待自己與真田的事情,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如此膽怯的自己,讓他有些忍不住自我鄙視,此時,他的心情沉悶無比,他拿起電話,想聽聽真田的聲音,只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便想起此時他跟真田的時差不一樣,最終他收起電話,望著長長的街巷發怔。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4 章
下午,由手冢國光操刀的一臺手術從四點鐘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鐘才成功結束,超長時間的手術極度消耗體力,手冢出了手術室之後精神疲憊,誰知剛走進辦公室,便看到等在裡面的忍足侑士。
忍足隨意的靠在牆上,他看到手冢進來,微微笑道:“辛苦了。”
手冢國光沉默的朝忍足點頭示意,他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坐回桌前,低下頭整理著檔案。
手冢知道忍足是來跟他談那個實驗的事情,他已經作出一副拒絕的姿態,不過忍足並不急躁,他即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準備離開,整個人靜靜的等侯在旁邊。
良久,手冢國光放下手裡的筆,他冷眼看著忍足,問道:“為什麼會找上我,以你在這個醫院的號召力,很多人會樂意加入你的這項實驗的。”
忍足侑士心內苦笑一聲,這項實驗目前是非公開的,更何況他以為手冢會比常人更能理解,誰知道手冢會如此牴觸這項實驗,只是以現在實驗者的病情,目前手冢是最合適的人選。
手冢還在等他回答,忍足伸出食指向上推著圓框眼鏡,他看著手冢說道;“我並沒有邀請你參加這個實驗,只是在請求你救人。”
手冢沉不理解這個實驗,但是終歸不忍心看到無辜的人因為這樣的實驗受到傷害,所以在此刻,只能一語不發。
忍足看著手冢國光,他誠懇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那個人,可以嗎?”
手冢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忍足又道:“實驗者本人兩個月前檢查出心臟瓣膜炎,之前無病史,如今胎兒已經六個月,即使中止實驗,也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手冢國光轉身把手裡的檔案放進身後的櫃子裡,他說道;“走吧。”
忍足動了動嘴唇,動終什麼話也沒說,默默的和手冢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實驗室的大樓離心臟外科室很遠,已經很晚了,醫院大樓裡安靜無聲,忍足和手冢走在去實驗室的路上,兩人之間並沒有交流,空蕩蕩的大樓裡只回響著兩人的腳步聲。
忍足的表情顯得漫不經心,彷彿他對什麼事情都不在意似的,手冢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現在遠在中東做戰地記者的不二週助,在學生時代與他結識以來,手冢就覺得他和不二出奇的相像,兩人在各自的學校,同時被稱為天才網球手,看似對人親切,其實除自己在乎的人以外,對其人是絕對的冷漠。
“你在透著我看誰啊?”忍足暖洋洋的突然開口問道。
手冢扶著眼鏡邊框,回答道:“只是突然想起不二來了。”
忍足挑挑眉又問手冢:“說起來,不二君他還好嗎?”
不二週助幾年前遠赴中東做戰地記者,平時他們幾乎很少聯絡,手冢說道:“我也很長時間沒跟不二聯絡了,但是聽說中東那邊的局勢並不好的樣子。”
忍足聽完便不再言語,直到手冢又問:“你做的這個實驗跡部知道嗎?”
這似乎是手冢第一次對忍足提起關於這個實驗的事情,忍足笑了笑,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說道:“這個實驗正是跡部他本人提起的呢。”
手冢有些驚訝,他隨際繼續問道:“這個實驗的危險程度你比誰都清楚,你就放任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