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蘇撲哧樂了:“你可真看得起我。”
“這可真不算什麼,要是我愛上了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在意這麼多,努力去愛,就算最後不成功也不會後悔,你說對嗎?”羅小安略帶憧憬地問。
多有活力啊。
曾經的顧蘇也這樣憧憬過,義無反顧地步入了這段婚姻,只可惜卻只收獲了傷痕累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這樣的勇氣了。
“那你的未婚夫怎麼辦?解決了嗎?”顧蘇好奇地問。
“不知道,我出門前給兩家每人發了一封電郵,順道抄送了那個人,讓他別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是我爸媽再逼我,我就把他們逼婚的事情公佈到社交網站然後從最高的帝王大廈跳下去。他現在一定顏面掃地了,他要還是個男人,一定不會再要和我結婚了。”羅小安翹著二郎腿,看起來有幾分得意。
顧蘇莫名有些擔心:“你這是不是做得太絕了?那男人到底什麼樣?不至於讓你這麼討厭吧?”
“什麼樣!”羅小安怪叫了一聲,“天知道,我都沒見過他,哦不,準確地說,我光屁股六七歲的時候見過他一面,據說那會兒他把我塞進了狗洞裡差點讓狗狗把我給吃了。我堂姐說,他就是個怪物,還是個暴力分子。”
兩個人聊了一個晚上這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臨睡前,顧蘇接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很陌生。
她餵了好幾下,聽筒裡卻只傳來隱忍的呼吸聲。
她呆了呆,迅速地掛了電話。
既然已經兩不相欠,何必再徒增煩惱。
只是躺在床上,在無人看見的暗夜,顧蘇還是無來由地紅了眼眶。
第二天一大早,羅小安就去買來了早飯,豆漿油條,整間屋子裡都香噴噴的。
羅小安一邊吃一邊好奇:“蘇蘇,那個小鮮肉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怎麼向我來探聽你的訊息。”
那晚k歌后,羅小安和鄒奮還算投契,彼此就交換了手機號碼。
顧蘇這才想起來,鄒奮這裡還惹了事情沒解決呢。
門鈴響了,羅小安樂不顛顛地跑去開了門,是個宅急送的,一袋新鮮的排骨,一袋蝦皮,還有一盒鈣片。隨著包裹還附了一張明信片:蘇蘇,要多補鈣,讓手指長得好一點,我錯了,以後都聽你的。
拿著明信片顧蘇忍不住想笑,鄒奮一看就還是個大男孩,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吧,只是因為那個非常時期的關愛,所以才會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慢慢引導就好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顧蘇心裡咯噔了一下,又是個陌生的號碼。
“蘇蘇嗎?”石夏蕊的聲音響了起來,“能見個面嗎?我們倆好好聊一聊。”
☆、30|28|27|£
羅小安不放心顧蘇一個人去,一起跟著到了約定的咖啡店。
並不是用餐的高峰,咖啡店裡很是幽謐,高高的沙發背和下垂的綠藤把座位隔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獨處空間。
石夏蕊額角和鼻子上的傷疤還沒完全好,沒有塗粉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憔悴,碩大的太陽眼鏡依然架在鼻樑上,襯著嬌豔的唇色,在室內的燈光下看起來有那麼一點的詭異。
要不是因為鄒奮,顧蘇壓根兒不想再看到這張臉,這張雖然和顧芸相似,卻沒法讓她有半點親近的臉。
“她是誰?”石夏蕊警惕地看著羅小安,“我們倆說話,一個生人橫在中間算是怎麼回事?”
顧蘇忍不住想笑,她還真把自己當成顧芸了,演戲真的成了她的本能了嗎?
“我們三個人,應該你是生人吧?”她淡淡地開口。
石夏蕊的嘴角僵了僵,語氣卻很堅持:“不行,我和你談的事情不能有別人在場。”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