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聽得腦袋一陣生疼。
心疼和難受之餘還抓到了另一個資訊。
她道:「你說什麼?蘇若以前未婚夫的媽媽現在就在青大的建築系做教授?還有,還有她未婚夫還是單身這是怎麼回事?是一直都在青大做教授,還是後來調過去的,這事蘇若知不知道?」
周念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現在袁家包括袁成楊就住在青大的家屬大院,想來以後蘇若跟他們的牽扯不會少。」
說著便把蘇若和袁成楊,袁家的關係,以及袁家是建築世家的事情都仔細說了。
她道,「阿晚,事情到現在這個地步,我跟你也沒什麼不好說的。你知道我對則城的心思,所以知道這個蘇若跟著則城來了壁陽之後,我就忍不住調查了她。」
「她自小就跟袁家關係匪淺,想要考青大應該也可以說是深受袁家和袁成楊的影響,和袁成楊更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我也是查到這些,再聽說她報考了青大文物與藝術系,那是和舒教授一個學院的系,便覺得她之後很可能會和袁成楊舊情復燃,這才跟她說了我跟則城以前的事的。」
說完她搖了搖頭,道,「這些事情等她上了大學,則城早晚也都會知道,也都是事實,所以我現在跟你說也算不得是背後說什麼是非。不過她說的也對,這些事情,就順其自然吧,而且就算她跟則城不在一起了,我這副樣子,其實也早配不上則城了。」
俞晚聽得又是心驚,又是難受。
驚得是蘇若和袁家的事,難受是因為周念雪而難受。
她覺得念雪的這命也太苦,太坎坷了些。
明明是根正苗紅的大院子弟,周伯伯更是令人尊敬的長輩,在戰場上流過那麼多血,受過那麼多次傷,可他們這些年卻受了那麼多苦現在周伯伯身體也不行了。
想到這裡她心更痛了,攬住她,道,「你說什麼呢?念雪,過去的事情怪不得你,你不要因為那些事情就背上過重的心理包袱,好好的養著身體,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周念雪離開之後俞晚心事重重。
這晚她就跟顧一霖說了蘇若還有袁成楊一直單身,以及他母親就在青大做教授,袁成楊也住在青大家屬大院的事。
這麼大的事她不可能不跟丈夫提。
顧一霖聽完皺了皺眉。
俞晚道:「一霖,這事要不要告訴則城?蘇若她跟袁家那樣的淵源,這袁成楊要還是對她餘情未了,以後長期相處,很難不出問題的。」
而俞晚覺得,既然那袁成楊是跟蘇若青梅竹馬的感情,到現在都沒有物件,那很明顯就是忘不了蘇若了。
再想到蘇若長成那樣也的確讓人很難過得去吧。
「這樣的事情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顧一霖冷著臉道。
俞晚臉上劃過一些不自在。
但這事丈夫問起她也不可能瞞丈夫,其實他不問她也會說,只是一時不好開口罷了。
「是念雪。」
她道,「一霖,今天念雪過來了,這事是她告訴我的。她,還見了蘇若。」
顧一霖的面色又是一變。
俞晚就有些尷尬地把自己安排蘇若和周念雪見面的事情說了,還有兩人談完之後的神色也說了。
她嘆道,「蘇若離開時看我的眼神不太好,她應該是怪我了。一霖,這事我也覺得我做得不那麼好,沒考慮周全。可念雪她,她真的太可憐了我不能不管她。」
顧一霖氣得臉都青了。
他冷冷道:「管她,你要怎麼管她?當年是她自己選擇嫁給了別人,現在則城已經娶妻生子,她還想幹什麼?你要管她,是要幫著她破壞則城的婚姻嗎?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