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幹不好活,要他來幹。
不將這些沒用的下屬丟喂妖物都算他脾氣好。
擔心明天江大人仍是這副狗脾氣,於是眾人商量後,決定帶江大人去見見世面,讓他學一學怎麼哄女人,趕緊和季少主和好,別再折騰他們。
至於為何帶他去怡然院,當然是因為怡然院裡有一個貌美如花的花魁非常擅長哄人,甚至能教一些在情愛中失意的男人怎麼哄心上人。
是以不少失意男人慕名而來,最後高高興興離開。
據說他們回去後,都將家裡的妻子或者心上人哄得開開心心的。
江逝秋哪裡知道人間的花樣那麼多,就這麼被秦渡騙過去。
當時他也是想學一學人間男人是怎麼哄媳婦的,哪曉得地方不對,最後將不靠譜的秦渡幾人打了一頓便走了。
說完,他恨不得發誓自證,“娘子,我真沒做什麼。”
季魚嗯一聲,說道:“下次你再去的話,記得叫我。”
江逝秋呆了呆,遲疑地問:“叫你做甚?你也要去?”
“是啊!”季魚笑眯眯的,“我也想找個漂亮的姐姐談談心,學一學怎麼哄人,開心嗎?”
江逝秋警鈴大作,將人往懷裡一揣:“娘子,咱們不學這個,我不需要。”
他很擔心,聽說那花魁很會哄人,萬一娘子被哄走了咋辦?
季魚聽得好笑,到底沒再糾結這話題,先前難得看他緊張,有些想逗他罷了。
她將臉擱在他懷裡,說道:“今天國師來找我了。”
江逝秋摟著懷裡香香軟
軟的姑娘,有些心不在焉,“他找你做什麼?”
“他問我,你是誰。”
“他說,幾個月前,天邊出現一顆晦星,人間將有大災。”
“妖鬼早已經降臨人間。”
…………
等她說完,室內靜悄悄的。
季魚看不到他的臉,不知他現在是什麼神色,那擁著她的懷抱仍是那般溫暖,像火爐一般,將她冰冷的身體烘得暖乎乎的。
好半晌,江逝秋說:“娘子,別理他。”
他渾然沒將國師放在眼裡,縱使國師是除了季家人外,是唯一察覺到他身份有異之人。
但這並不足以讓國師窺探到他的來歷,縱使有所察覺也不能做什麼。
其實國師今日過來,更多的是試探。
季魚明白這點,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她問道:“江逝秋,你會消失嗎?”
“不會!”他肯定地道,“我為你而來,你在何處,我便在何處。”
季魚抿起的唇角微微勾起,將臉又往他懷裡蹭了蹭,終於安心幾分。
其實國師的話,她也聽進一些,正是如此,她無法像以往那般鎮定,某些猜測讓她難以安心。
只是……
她伸手擁緊了他。
“娘子,別怕。”江逝秋以為她害怕,“國師尚不足以看穿我的身份。”
季魚沒有說話,靠在他懷裡,在那似沉香又似香火的氣息中,慢慢地睡去。
大概是被季魚三堂會審過一次,接下來的幾日,江逝秋都是早早回來,非常小心地不讓外面亂七八糟的味道沾到自己身上。
季魚看得好笑,沒說什麼。
鎮妖司的那群下屬們被折騰得很慘,聽說去上衙時,都是腫著張臉去的,引來不少人側目。
總算等到江朝山回來,江逝秋將鎮妖司丟給他,安心窩在國師府陪媳婦。
這其間,沒有人不識趣地來國師府,自然也沒人打擾季魚的清淨。
轉眼便到七月初七。
七夕乞巧節,也是年輕男女相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