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買衛生用品。
凌煙被陸彥抓得痛了,更是想睜開他,陸彥一聲喝“不準亂動”,凌煙就被嚇得真呆愣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陸彥輕輕咳了兩聲,軟了些口氣問:“你這是第一次?”
凌煙一愣,想起裙子上的血跡,緊忙向柱子邊上後退貼在柱子上,咬著嘴唇不說話,她這廂以為自己是得了病,難過的要死,陸彥那廂知道她是第一次可能不太懂,可疑的兩道紅暈就飛上了臉頰。
他用力拉過她,將她按在自己腳踏車的後座上囑咐著:“一會到校門口,你就裝胃痛說要去醫院,沒來得及向老師開假條,讓大爺先幫我們倆開門知道嗎?”
凌煙低著頭搖頭不語,陸彥想起了另一個小妹妹,這才反應過來她可能一點都不懂生理常識正害怕著,想了想,隨後握緊了拳趴在凌煙耳朵邊上輕聲說了幾句話。
說著說著,倆人的臉就都紅了,凌煙這才知道自己是如何了,才拽著陸彥匆忙打斷他,低聲說“那陸彥哥哥,你快點帶我走吧。”
這是陸彥見過凌煙後第二次聽到她喊他陸彥哥哥,第一次是初次相見時,在家言的眼皮底下被迫喊出的。
而這一次卻完全不同,或者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柔弱。
那時候本是惡作劇的心思就也第一次心軟了。多年以後他才知曉那種軟塌塌的感覺名叫命定。】
凌煙好像也知道陸彥這一個停頓代表什麼,因為那次之後凌煙就莫名染上了體寒的毛病,不能吃涼的也不能沾涼的。
但她還是沒有捅破這層紗,忽略他的那句話轉過頭望著陸彥。這個時候剛好樓上一個家庭推開了窗,反射出的光亮從凌煙臉上一閃而過,這樣的光彩閃得陸彥也閃了個神。
她低低的開口說:“陸彥,我總在想,或者真的往事如煙,我們可以忘記以前吧?”
說完便抬頭定定的望著他,好像在確認什麼。凌煙今天的眼神太過於純淨,在辦公室裡她會帶著下屬對上司的禮貌恭敬,也會在不經意間展露著要把他廝殺掉一樣的鋒利眼神。
二人都太過針鋒相對。
於是陸彥此時沒有回答任何話,只是站起來,低頭道:“天要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陸彥安靜的開車,凌煙剛剛從林峰公寓裡出來被風吹了一下後,又休息了一下,酒就徹底醒了,覺著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想著涉及感情的事可能還會產生矛盾,便開口問工作的事。
“你真準備讓我去設計室內嗎?”
剛好紅燈停下,陸彥側看著她勾起唇角說:“煙兒,我請你以設計單位出面就是讓你做設計的,有工程部老設計師做整個別墅區的總體規劃,外圍設計也有專業人手,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發揮你自己的創作水平,設計出你心目中最符合現代風、最適合居住的設計就可以。”
凌煙覺著陸彥說的好像是完全由她做主一樣,打心底相信她讓她全權負責。她想起之前在林峰手下的時候,雖是從法國留學回來,但每次做出的設計都會被挑被減很多次,經過幾次更改才會做出最讓人滿意的設計。
想著這麼久所做得業績,剛要得意的點頭,哪想陸彥又說了句:“沒關係,煙兒,若是不合格就再改唄,直到我同意,左右你還會在我這待很久。”
凌煙雙手握拳,忍住上前揮拳的衝動,合上眼睛沒再理陸彥。
陸彥用餘光看著她難得的柔順溫和的輪廓,輕輕笑了,伸手按了音樂,車內放出女生低啞的聲音,看著凌煙的呼吸跟著柔和的節奏漸漸平穩。
他想:“‘直到我同意,左右你還會再我這待很久’這句話可並不是單單指設計啊。”
可能是在陸彥車裡的關係,凌煙居然真的安穩的睡了過去,甚至是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