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了身去,守在門口。
鳳輕歌邊看還邊愜意地喝著茶,若不是還有正事未說,她其實也會很識相的不在這做十萬伏特的超大電燈泡的。不過既然這兩人一點不自覺沒有,那她也不介意當觀眾的!不過話說,這慕容潯一個商人。身材居然都還這麼好,想來是個練家子,鈴子栽在他手裡,悲催了!
“很好看?”一個清淡的聲音響起。
鳳輕歌目不轉睛地看著兀自不覺的兩人,點了點頭:“嗯!很好看……”忽反應過來,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抖了出來。轉過頭愣愣地看著那人看著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不由眸中微閃,半響乾笑一聲。臉上微微尷尬。“不好看的!”
樓君煜清淡一笑,拿過她手中的杯子。替她擦乾手上的水漬,聲音淡淡卻又似酒般清醇,“可有燙著?”
鳳輕歌看著他越發清淡如薄霧,略顯蒼白的面容,心中複雜萬分。輕輕搖頭,收回了手:“沒有!”
“那便好!”樓君煜收回手,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鳳輕歌輕輕撇過眸子,斂去面上的萬般情緒,她是不是總是這樣無情,每當樓君煜為她受傷後,卻都不去找他,不去見他。只等他好起來,只看他好起來的模樣。似乎這樣就會覺得心裡會好過些!而樓君煜也似看出她的心思,每每只會在好的差不多後才踏出殿門,未好時,她幾乎都要覺得,他是不在這宮中的!
其實……她是怕見到他罷!怕她會受不了,心中如潮水般莫名湧起的情緒!為何在她決心不要再與他糾纏時,又發生那麼多事?為何讓她解完毒後,還記得中毒後,她失去記憶時如孩童般對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賴,毫無防備!為何還要讓她記得,那個在冰天雪地裡對他不離不棄揹著她翻過一座又一座雪山的小白?!
那個會全心全意信任和依賴小白的只是中了毒,失了憶的鳳輕歌。而現在的她是天鳳國的女帝,不能輕易信認人,更不能依賴人。更何況那個人是與她敵對的寧王的兒子,而且她不久前才收回了他父親的虎符!
慕容潯回過頭看著樓君煜有禮一笑:“樓公子!”
樓君煜微微點頭,薄唇輕挑:“慕容莊主!”
風鈴回過神來,看著慕容潯被她剝得個裘袍散亂,衣襟大敞,不由“噔”地一下從慕容潯的身上蹦了起來,臉上刷地一下就紅了大半,又羞又惱。
鳳輕歌看著風鈴百年難得一見的紅臉,不由笑著好心道:“他根本就沒把那欠條放進懷中,你就算將他剝個乾淨,也是找不到的!”
聞言風鈴霎時傻眼,看著慕容潯姿態優美地整理著裘袍,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得逞,鳳眸透著促狹,不由紅臉變黑臉,咬牙切齒地就欲上去和慕容潯掐架,拼個你死我活。鳳輕歌不由無奈地一把拉住風鈴,將她按在椅子上:“私事等會解決,現在該說正事了!”
風鈴仍暴跳地看著鳳輕歌:“跟這個臭狐狸有什麼正事可說的?”
鳳輕歌倒了一杯茶,遞給她:“你不是想知道。關於那個流言怎麼會突然發生轉變的麼?”
風鈴這才安分地坐下來。接過茶,疑惑道:“這跟臭狐狸有什麼關係?”
“流言最容易被什麼人傳播?又最容易在哪些地方傳播呢?”
風鈴想了想道:“最容易被商人傳播,因為商人比較流動,最容易在客棧和酒樓還有青樓傳播,因為這些地方,人最聚集。人最雜,說的話也最多!”
慕容潯接過侍從另外為他泡的君山銀針,睨眼看著風鈴,鳳眸微挑:“想不到你也不算太笨!”
聞言風鈴又氣得欲從椅子上躍起來。鳳輕歌不由又忙按住她。風鈴看著慕容潯,靈動的眸子卻閃過一絲狡黠,伸腳一腳踹嚮慕容潯的胯下。
慕容潯抓住桌下那隻不安分的腳,輕彈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