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個最後出場的彭三鞭提前out掉。
當然了,不是殺人,他與彭三鞭無冤無仇,犯不著殺人,只是不讓彭三鞭在拍賣會上出現罷了。
為此,李陽這些天可是做了不少準備,絕對萬無一失。
尾隨在一行人身後,李陽站在樓道拐角後的陰影中,靜靜等待著機會。
樓頂房間內,一襲潔白貂皮小裙的尹新月正在下人的服侍下更衣,很快換上一身幹練的黑色西裝,她準備去會一會那個真彭三鞭。
“小姐,那個李陽”
“哦?他有動靜了?”
“他一直尾隨彭三鞭,現就躲在彭三鞭房間外的樓道中,按小姐的吩咐,聽奴、棍奴全都當沒看見”
“做得好”
尹新月玉手輕託香腮,臉帶笑意道:“我倒要看看這個李陽,到底想幹什麼?”
“可是小姐,萬一出事”聽奴忍不住勸道。
尹新月一揮手,不在意道:“這是新月飯店,自家地盤上,一切又都在監視之下,能出什麼事?”
“那您準備的藥還用不用了?都放了六天了,都快失效了”
“這個…等我看完戲再說”
“那您現在還見不見彭三鞭呀?”
“不見不見,先看看李陽和彭三鞭,能擦出什麼火花?最好能打一架,嗯,把那個彭三鞭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到時我爹肯定不會讓我嫁給一個殘廢……”尹新月拍拍手道,顯得格外興奮,剛換好的西裝衣服,又換了回去。
……
一樓偏廳。
一名普通的男服務生推著餐車,向偏廳走去,馬上就要到了時,樓道內忽然閃出一道黑影,不等男服務生大叫,便以閃電般的速度打暈,然後利落的拖進樓道陰影中。
片刻後,
李陽身著新月飯店工作服,從樓道陰影中走出,還有些難受的拉了拉領結,顯然這衣服有點小。
手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開啟餐車上的酒瓶,將裡面特意事先準備好的強效蒙汗藥,一股腦倒了進去。
晃晃酒瓶,讓蒙汗藥在酒中充分溶解,然後重新放回餐車上,推上餐車,李陽若無其事的走向偏廳。
就這樣,一名光榮的新月飯店小服務生誕生了。
到了偏廳前,門口有兩名聽奴和棍奴看守,名義上是看守,但實際上,卻是不讓任何人接觸彭三鞭,或是讓彭三鞭接觸任何人,算是軟禁吧。
李陽掃了眼聽奴和棍奴,發現兩人就像沒看見似的,完全沒發現自己,心底暗笑:“一群傻帽,這樣就被小爺智商壓制了”
他沒看到,那聽奴和棍奴嘴角隱隱抽動,卻強忍著不敢露在臉上。
“梆梆”李陽無視聽奴和棍奴,先敲了敲門。
“進來”
李陽推著餐車而入。
屋內只有彭三鞭一人,雙手大張,翹著老爺腿,靠在沙發上。
“先生,你的餐點”
“嗯”
李陽將餐車上的食物一一擺放在桌前,還特意給斟滿一杯酒。
彭三鞭拍了拍毛皮大衣,斜眼看著李陽,忽地拍了一下李陽後腦,大笑道:“小子兒,是不是早上起得急,把別人衣服穿上了?哈哈,這衣服都快撐破了,真他娘滑稽”
“是,是”李陽手裡一抖,差點把酒灑了出來。
別誤會,這可不是被嚇得,而是當彭三鞭拍他後腦時,他幾乎下意識就想將手裡酒瓶砸在彭三鞭腦門上,還好忍住了。
這裡是新月飯店,鬧出動靜,反而會弄巧成拙。
“你請慢用”李陽放下酒瓶,就如一個隨時聽候差遣的普通侍者,站到一旁角落。
彭三鞭看著一桌子好酒好菜,因為急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