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婦似的。
“阿三哥,小弟家裡真的有事,等小弟忙完了,改天一定登門謝罪。好不好?”
“你有什麼好忙的?院裡的下人,都不幹活的嗎?還需要你親自操勞?”
“不想去就明說,這藉口也太假了點。難怪二哥說你慣會忽悠人。”
說話的不是李恪,而是李恪的親弟弟,老五李愔。
李愔見自家親哥哥,以禮相待,卻被人敷衍,心有不甘,出來為親哥哥站臺來了。
“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無知不是你的錯,但胡說,亂扣帽子,那就是你的錯了。”
李福對這個李愔這個人,沒什麼印象。
按理說,歷史書沒有詳細記載的,應該都是些,沒做什麼大事可記載的人。
這李愔說話如此刻薄,可不像老實人啊!
好事不一定有,怎麼連惡事,也沒有記載個一兩件呢?
這不科學啊?
襄城郡主不愧是大姐,溫婉大方,言語溫柔。
“六弟,姐姐也很好奇你所忙何事,正好今日下學早,不如與你同去,你看可好?”
李福是真心想遠離這些,無事生非的皇家子弟。
可大姐發話了,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只得無奈的點頭同意。
“我也去。”
“我也去。”
“我們都去。”
李福埋怨的看了一眼襄城,大姐果然是大姐,一句話就都得跟你走。
卻怎知我很煩啊!
襄城見李福面色不悅,報以歉意的微笑。
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向籬笆院。
能不浩蕩嗎?
有帶一個婢女的,也有帶兩個的。
將近三十多個人,夠坐滿一個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