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馬西米苦惱地搖了搖頭,“帕爾斯醫師說要讓右臂自由活動的話還要等幾年。”
周圍地戰士立刻熱烈地叫嚷起來。他們說幾年時間根本就不算什麼,一會兒就過去了!大家簇擁著馬西米進入小鎮,就像對待一位真正的統帥,所有地特戰宮兵都清楚地知道他的事蹟。
整個旅團只有奧斯卡和馬西米住在鎮長家裡,他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還享用了豐盛的午餐。小鎮對於其他的戰士也是司樣的待遇。家家戶戶都燒上熱水、煮上辛辣的熱菜,不過奧斯卡可不是那種好佔便宜的人,他給為特戰旅提供服務地每戶人家都留下一個銀幣。
到了下午。奧斯卡從午睡中醒轉,他面對的是乾淨的床褥、明亮的窗戶、還有早已放在小桌上的漱口水。奧斯卡用飄著擰檬葉的鹽水漱了漱口。這時他才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
“真見鬼!這天是怎麼了?上午還好好的!”親王衝男爵家的女主人指了指窗外地天空,那裡已由鮮亮的蔚藍變為一片烏黑的陰霾。
“現在是雨季,要下大雨!”年輕地男爵夫人邊說邊將剛剛熨燙過的軍衣放到親王床邊,然後她便有些擔心地望往窗外。“但願雨水很快就會過去……”
可事實卻是……瀑布一樣的大暴雨一直下到24號,到了25號夜裡還沒有任何停歇下來的跡象。
男爵一直守在他的官邸,這場大雨不但耽擱了親王殿下的預定行程,而且很有可能沖毀附近的一座橋樑和瓦尼西河的河堤。
“要是那樣的話……我的殿下!您就哪也去不了!”費雷阿男爵抱歉地望著小親王。“從前的古朗託利是個大鎮子,石山下面都是民居,671年那場大洪水沖走了一切,您現在看到只是剩下的城鎮。”
奧斯卡瞭然地點了點頭,“怪不得石山下面盡是廢墟,我還以為這裡爆發過一場大戰呢!”
男爵嘆息了一聲,“跟戰爭差不多,也許比戰爭還要厲害,您是沒見過大洪水。”
奧斯卡終於有點擔心了。“會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男爵望著窗外的豪雨,“已經下了四天了,河水一定在瘋漲。若是河堤崩潰,這裡和下游的城鎮都要倒大零!”
“這場大雨會為我們提供不少方便呢!”軍情處長默茨海爾男爵突然對近衛軍元帥小聲嘀咕起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無驚無險地穿越法蘭人的邊境防區!”
奧斯卡皺起了眉頭,“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讓我的戰士們被洪水送到光明神那。”
“那我們該怎麼辦?就在這兒等下去嗎?”
奧斯卡沒有言語,他總覺得這裡會發生什麼事情。
果然,25號凌晨,小鎮教堂的牧師敲響了警鐘,鐘樓發出沉重且急促的轟鳴,整個小鎮立刻燃起燈火,家家戶戶的男人都從被窩裡爬了起來,他們穿戴雨具,拿著各種各樣的器具趕到了教堂外的空地。
和牧師一同出現的還有一位近衛軍少尉,這名少尉來自河對岸的邊境兵站,他向鎮民公佈了兵站長官釋出的動員令,要求鎮上的青壯年男子都要到堤壩上去。
剛剛就寢的親王殿下被官邸中的混亂驚醒了,他看到自己的戰士都已做好出行準備。
“這是怎麼了?你們要拋棄我嗎?”
戰士們對著穿戴小熊睡衣的親王殿下笑了起來,“抗洪!頭兒!我們要去抗洪。堤壩裂了個口子,險情非常嚴峻!”
奧斯卡哦啦一聲,“那還等什麼!咱們是帝國的近衛軍!”
就這樣……大概是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軍情特戰第一旅和近衛軍第一炮兵師的宮兵拋下了從不離身的武器,抗著沙袋和石頭開進瓦尼西河上地大堤。
陰沉的天空仍在哭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