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隱瞞了什麼事情。
阿卡將秘信遞給翹首以待的薇姿德林,“我說不出口,你自己看看吧!”
薇姿德林接過信紙靠近燭火,她只是看了幾眼就像被燙到手指一樣把信紙丟到一邊。
“竟然是南方人!南方人這不是在找死嗎?他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他們以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真的是聖徒不成?等到多瑙河地碧波變成血池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後悔了!”
阿卡沒有理會氣得渾身發抖的薇姿德林,她只是轉向坐在對面臉上寫滿莫名其妙的殺手之王,可女伯爵的視線在轉到中途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她驚懼地望著突然出現在畫廊內的主母大人。
薩沙伊穿著一件單衣,孱弱的身影似乎仍在輕微抖顫。她扶著膝蓋艱難地蹲下來,探手揀起被薇姿丟在地上的秘信。
“奧斯卡的筆跡!”安魯主母發出一聲歡快至極的呼喚。可她的視線在隨著字型不斷移動的過程中逐漸黯淡下來。當看到最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方。薩沙伊握手成拳,緊緊壓著胸口,她將全身心的力量全都集中到胸口才勉強剋制吐血的衝動。
“薩……薩沙!快到我這兒來!”薇姿德林心驚膽戰地扶住搖搖欲墜的安魯主母,她不確定薩沙在得知未出世的孩子死於陰謀的時候具體會發什麼瘋。
失魂落魄的薩沙伊靠坐在沙發上。她緊緊攥著愛人親筆書寫的信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畫廊牆壁上的一幅聖子受洗圖。
“政治……這就是政治?”
“這就是政治!”阿卡用異常肯定的口氣答覆了狀似魂遊天外的家族主母,“本來這不關您的事,可南方人企圖操縱奧斯卡的……”
“閉嘴!”薩沙伊·內塔加波·安魯主母大人突然用一種從未示人的冷厲眼神淡定地瞪了一眼羅哩羅嗦的家族秘密事務長官。
阿歐卡亞不禁和薇姿德林面面相覷,在她們面前發號施令的人是那朵最為純美嬌豔的水仙花冠嗎?記得薩沙伊給人的感覺從來不是痛徹心扉的寒冷。
“為什麼不是阿萊尼斯?”安魯主母竟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當帕爾斯告訴我孩子是被毒藥害死的時候,我發誓會親手把阿萊尼斯送進地獄最底層……我可真是幼稚!可在當時我只能想到阿萊尼斯!”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一世女皇陛下!”阿卡只得這樣說。“阿萊尼斯不會在這種時候幹這種傻事!如果是她做的。即使您不理會,奧斯卡也會把她送進地獄地。”
薩沙搖頭,“奧斯卡不會!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想要泰坦女皇的命。奧斯卡也會為阿萊尼斯挺身而出!別看他處處和皇室作對,別看他對阿萊尼斯不聞不問。可我知道軍情局有專人向他彙報帝國女皇地飲食起居等一應狀況,每天他都把那份密報看得很仔細!所以……他如愛我一般愛著阿萊尼斯,只是他不會承認。”
阿歐卡亞和薇姿德林都抿著嘴巴,她們想不出要說點什麼,似乎在安魯主母面前根本沒她們發言的份兒。
薩沙伊側過頭。她在努力調動思維。“這件事……我好像與人談起過這件事?那個人是誰來著?”
“對了!”安魯主母突然拍了拍沙發地扶手,“亞寧!亞寧·切爾曼!我在無意中發現奧斯卡的辦公桌上擺著一份帝國女皇的當日活動表,亞寧就向我解釋這是奧斯卡吩咐的!”
“然後您就向亞寧·切爾曼說了剛剛那番話?”阿卡急切地追問一聲。
薩沙伊疑惑地望了過來,她已經注意到軍統調查局長在說話的時候將音調提高了好幾度。
安魯主母突然慘冷地笑了笑,“亞寧·切爾曼是不是有份兒參與這場陰謀?若不是我將奧斯卡和阿萊尼斯地深層關係合盤脫出,南方人也不會害死我的孩子,再用兩個該死的特勤密探駕禍給帝國女皇!害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