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聽話?護衛疑惑的看著趙飛,這男人的氣質樣貌都是極品,怎麼說出來的話這樣不靠譜。
馬突然不聽話了,他嘴裡叨咕著,圍著馬車轉了一圈,車也沒被卡住呀:“既然公子讓我試,那我就牽馬了?”
趙飛做了個請的手勢,護衛來到車前,扯下馬韁繩,牽著大白馬往前走,可不管怎麼拉,大白馬就是一動不動,護衛的力氣很大,扯的大白馬脖子抻的老長,可馬蹄就像黏在地上似的,大白馬被他拽很了,仰著脖子嘶鳴。
護衛覺得這也不對呀,就鬆了韁繩低下頭檢查馬蹄,不料大白馬是個記仇的,剛才這人扯的它脖子疼,它後蹄猛的一抬踢向護衛的面門,幸好護衛是個武功高強的,要不直接就會被大白馬踢飛。
驚出一身冷汗後,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往後面自己馬車方向走去。
趙飛笑呵呵的拍了兩下大白馬,小聲說:“乾的漂亮,”又大著嗓門衝著那護衛喊了句:“沒事吧小哥,怎麼走了,這馬還沒牽走呢!”
元靈撩起車簾,笑呵呵的看著趙飛幸災樂禍的臉:“今天給大白加餐,二斤蘋果。”
護衛來到自家主子的馬車前,臭著臉向車裡的男人稟報了剛才的事。
男人嫌棄的聲音傳出:“馬不聽話,你還真信,通靈性的馬只聽主人的話,讓你試,你還真敢試,沒踢飛你,你就偷著樂吧!我下去瞧瞧。
主子不可,主子,您不能下車,也許前面的人沒有動手,就是不確定是不是您在車內,您要下車了,不就給他們證實了麼。
這幾個人,你們就怕了?還讓我在車裡躲著,你們怎麼想的,以後怎麼跟我在戰場上廝殺,這點人就怕了還能成什麼大事。
一眾護衛聽到這低沉的呵斥,都站的筆直,低著頭聽訓:“你看看你們,這還用我下車麼?你們這樣子,一看就是朝廷訓練出來的護衛,還不如我自己出來更安全。
護衛們趕緊鬆散下來,裝模作樣的扮演著江湖人士的豪氣和不拘小節,車內男人嘆了口氣,暗夜組織需要換教官了,這都教出來一批什麼蠢貨,實在不行還得自己上,他推開車門,被護衛攙扶著下了車。
大人,裡面的人出來了,趙飛瞟了一眼後面跟元靈說。
他會過來的,等著就好,元靈喝著茶看著手中的書。
那男人像是走不動路一般,大半身體都靠在護衛身上,腳步虛浮的厲害,很短的距離,他走了兩盞茶的功夫,元靈心裡暗笑,這演技,怪不得說他的護衛都是蠢貨,這不當戲子太屈才了。
護衛攙著病弱主子來到趙飛跟前,只聽他虛弱的喘咳兩口氣,像是走這幾步路就累的要憋死過去一樣。
這位公子,我護衛剛才動了你的馬,真是太失禮了,李某管教無方,在這向您賠罪。
趙飛也回了個拱手禮,阻礙,都是趕路之人,都急著上路也正常。
那這馬怎麼不走了,是走不動了,還是受了驚嚇了?他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出,趙飛都覺
得自己也要跟著背過氣去,憋得慌。
我們也不知呀,這送葬隊路過這裡,棺抬不起來了,這馬就不走了,怎麼拽也不走,我們也急著呢。
我是去延城尋醫,這馬車堵在這我們過不去可怎麼是好,我已經沒幾天好活了,難道是老天也不想讓我去看名醫,他一臉悲切,接著就咳咳的咳了起來,帕子從嘴上拿開時,還帶著一點血絲,像是馬上就要病死在這的樣子。
元靈在車廂內暗暗點了點頭,還真是個人物呀,幸虧自己不是普通人,這樣的演技,誰能不信他是個病入膏肓快死了的人。
在車廂內看著他的表演有點忍不住笑,元靈挑起車窗上的紗簾,對著那病弱公子微微一笑說:公子你這樣演不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