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拳,晚兒的功夫可是多日未露了。
那夥賊人估計想不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這麼好的武功,頓時狗急跳牆,便向著晚兒而來,晚兒的功夫是不錯的,但是輕功最好,可是她總不能把杏兒丟在這裡,自己跑了,所以從一個人手中奪過長劍便回擊起來。
那為首的老大還捂著胸口道:“留活的,一定要留活的。”
晚兒正在一群匪徒中間周旋,忽然聽到杏兒慘叫了一聲,她回頭,那匪徒威脅道:“你再動一下,就讓這丫頭歸西。”說罷,晚兒清晰得看到杏兒的脖頸上有條細細的血絲。
晚兒頓時不動了,手中的劍扔在了地上,那為首的人哈哈笑著,厲聲道:“帶走。”
晚兒正想著怎麼脫身,那匪頭子湊近她,道:“美人,陪老大我玩玩可好?”說罷,手便向著晚兒的臉頰摸來,,晚兒忍著心裡的噁心,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觸碰到她,忽然感覺到臉側一陣冷風,一個飛鏢不正不邪剛好打在那匪頭的手上,那匪頭哎呦一聲,頓時倒在地上。
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正猶豫間,忽然看到劫持杏兒的那賊人亦是應聲倒地,她立即飛身上前,拉杏兒上了馬車,使勁揚鞭,馬車飛奔而去,晚兒回過頭來,走到那匪頭面前,蹲下身子,狠狠得拔出那枚飛鏢,然後一腳狠狠踩在那人的手上:“敢欺辱本小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說完,輕點足尖,飛身離去,身後的那夥人回過神來忙追。
晚兒駕馬很快,兩人走出幾里地也沒有看到身後的人追來,便也放下心來,手中的飛鏢在自己的手上來回的摩挲,杏兒驚魂未定,哽咽著說:“小姐,你說是誰……是誰救了我們呢?”
搖搖頭,看了杏兒一眼,手中的飛鏢是一個龍的圖騰,看樣子像是皇室的樣子,可是為什麼這個雕刻的紋絡看起來那麼熟悉,可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
幾里外的地上,躺著一群呲牙咧嘴的匪徒,馬上的蕭南塵拍拍手,魚風笑道:“王爺,你見笑了,魚風只當做練練手了,要不是你的幾枚飛鏢,恐怕那龍小姐還跑不掉呢?”
蕭南塵給魚風使了使顏色,魚風立即發了訊號,不多時的功夫,便來了兩個人,蕭南塵道:“把這些人帶入地方衙門審問,便告知這些官員,若在此地再發現匪徒,本王就抄了為首官員的家。”
“是。”手下之人立即領命,便綁了那些人,像一連串的螞蚱一樣。
看了看遠處,魚風上前道:“爺,我們還追嗎?”
“追,只不過不要離得太近,那丫頭機靈得很,恐怕很快就會發現的。”蕭南塵說完,便吩咐魚風上馬,兩匹馬便跟著晚兒的馬車,暗中保護著。
晚兒駕著馬車一路走著,杏兒在馬車上打盹,忽然馬車猛得停下,杏兒立即掀開車簾,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小姐發呆的樣子,杏兒還未開口詢問,只聽晚兒道:“我想起來了,那枚飛鏢。”
“小姐,是誰?”杏兒忙問。
驚喜未定,晚兒開心得道:“九師父,是我的九師父,我記得我師父的劍上也有這樣的龍的圖騰,雖然很多人好龍,但是紋絡也各不相同的,杏兒,我們這次出來是有意外收穫的,說不定我能見到我的九師父呢?”
不知道小姐口中的師父到底是誰?不過自己反正只是一個丫頭,主子高興,她也跟著高興,便道:“小姐,我們回去吧,說不定能找到你要找的人呢?”
晚兒搖搖頭,她記得九師父曾經說過,如果不是他想要見她,她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的,而且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緣必會重逢,一定。”
說完,看遠處有一間客棧,便停下了馬車,主僕二人準備入住,後面的蕭南塵趁著夜色只好在林間燃氣了篝火,魚風嗤笑道:“堂堂的王爺,有客棧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