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恨不得好好疼愛她一番,偏偏又碰不得,要不然他們的關係肯定會降至冰點,永無轉圜餘地,為了將來著想,他絕對不能冒險,他愛的是她的人,不單隻有身體或臉蛋而已。
“因為你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想犯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犯的錯誤。”盛堯東一針見血地說,尤其遇上一個對感情有潔癖的女人,所以死得更悽慘。
“天恩是那麼可愛貼心又迷人,能娶到她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結果卻被那個賤女人給設計了。”賀維倫眼裡閃著欲致人於死地的冷光,教人不寒而傈。“要不是她逃得快,我肯定讓她死得更難看。”
“你已經讓她丟了工作,差點毀容,還想把人家怎麼樣?”賀維倫沒血沒淚、沒心沒肝,不代表他這個上司也是冷血無情,不想鬧出人命,他才安排那名女子離開臺北,要不然肯定會牽連公司。
“笨女人,以為這樣我就會娶她,白痴。”害他跟天恩離婚,他沒把她整到精神分裂已是手下留情,太過仁慈了。
“你素行不良,也不能怪對方,誰教你那雙眼愛亂電人,如果不是你老是讓女人以為自己有希望,她們會那麼前仆後繼嗎?”盛堯東保持中立說句公道話。
“我還不夠收斂嗎?結婚之後,我只有天恩一人,每天只抱著她,堪稱最專情的丈夫了,誰知半途殺來一個白痴,害得我幸福美滿的婚姻碎了。”好不容易才拐到那個小笨蛋,結果輕易就被人毀了,有時他真不曉得該怪那個女人,還是該怪家裡的小笨蛋。
居然連讓他辯解的機會也不給,相不相信是其次,但她表現得根本就不想聽他的解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是你的至理名言嗎?那就繼續找下一個‘受害者’不會啊?”盛堯東如是建議。
賀維倫賞他一記白眼,“聽過‘曾經滄海難為水’嗎?算了,你這個從國外回來的傢伙肯定無法瞭解這句話的含意。”
盛堯東也回敬他一眼。“我只清楚爬過聖母峰的人絕對看不上陽明山。”這話夠淺顯易懂了吧?
算他肚裡還有點墨水。“所以你應該能明白我的心情。”若不是他和天恩住在同一間屋子,並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說不定天恩早就逃之夭夭了。
一想到有可能發生這種情形,有些事情還是要加速完成,免得夜長夢多。
“很抱歉,我不能明白。”他與戀愛是絕緣體,他對工作比較情有獨鍾。“我只知道以她的性格,要她再次接受你很難……不!應該說是非常難,相當難,肯定比爬聖母峰還難。”
“她還是愛著我。”賀維倫語氣極為肯定。
“那又如何?你們已經離婚了,連男女朋友都不是。”
“她還住在我那裡。”由此可證明天恩對他仍有情意。
“別傻了,那是因為她很喜歡那間房子。”盛堯東實話實說。
“你怎麼知道?”
“因為陪她看房子的人是我,賀先生,你沒忘記吧?結婚前你還忙著別的事情,抽不出時間,要我陪她去看房子,說我的決定就是你的決定,貴府上許多傢俱也是我挑的。”盛堯東好心提醒他。“維倫,老實說,我還真不懂你的心情。”
“什麼意思?”賀維倫想起這件事,就因為想起來,讓他有點不高興。當初他應該找個女人陪天恩去看房子才對。
“我曉得你挺喜歡天恩,因為她很可愛、很好欺負,反應又很妙,就像你以前養的黃金獵犬……別瞪我,這些都是你跟我說的。我的意思是你根本沒有喜歡她到願意為她放棄整座花園,那麼你為什麼要娶她?”他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
想到心愛的寶貝,賀維倫笑得很幸福,彷彿是個沉浸在愛河裡的男人。“因為她對我說了一句話。”
其實在結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