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紅豔的唇,他的舌在她口中翻騰,畫過光滑幼嫩的黏膜。
因長年握槍而長著粗繭的手搓揉她粉紅的|乳尖,類似疼痛的撩刮讓她興奮得差點尖叫。
激|情在她體內氾濫,一股暖流汨汨流至她的私密處。
「我……我要……」她嬌喘著。
「還沒,妳值得更多。」
丟開礙事的褲子,他攔腰將她抱起,硬熱的鐵棍隨著步伐敲擊在她的臀下。
她赤裸裸地被置於軟如棉絮的床中央,長髮如黑色絲絨般散在純白床單上,含欲的表情狂野待放,雙頰酡紅,美得像維納斯。
他強忍住想埋入她緊窒甬道內的念頭,抓起她的腳掛在他肩上,一頭鑽進她的大腿間,嘖嘖汲取她的甜蜜。
他輕輕啃咬她的小果核,引得地無助的顫抖。他的舌尖挺入她的|穴口,模仿交媾的動作進進出出。
「啊……」她弓起身子呻吟。
「我要……」她揪住埋在她腿間的他的黑髮。
在床上,她從來不是含蓄的,而是隻美麗又熱情小野貓。
()
他抬起頭,笑了。
「要什麼?告訴我。」邪魅般的低語自他口中逸出。
他喜歡親耳聽她說出她的渴望,和她平日高雅恬靜的形象迥然不同的粗俗言語,總會為他倆的前戲加溫。
「要你……嗯……」猛然插入的手指讓她頓了一下。
他看著在他的撥弄下扭動嬌吟的她,毫不做作的反應使他血脈僨張。
「是這裡嗎?所謂的G點?」
再探入一指,他盡情地勾弄她,觸控到柔嫩內壁頂端那個教女人慾仙欲死的神奇燃點。
「是……喔!是的……」緊抓住床單,全身肌肉緊繃的她根本發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漸漸抽搐,痙攣得蜷縮起雙腿,小巧可愛的腳趾頭全擠在一起。
內壁一收一放吞噬著他的手指,他知道她已經達到高潮。
他抽出手指,在她低喃的抗議下,挺入她的甬道。
溼潤溫熱的通道暢行無阻,他恣意擺動瘦削的臀部,強而有力的撞擊著她。
「嗯……快……快……一點。」
「別急,妳才剛滿足過。」
「不……不是……我……是……你……」
他忍耐了這麼久,一定很痛苦。
他明白她的體貼,抽送更加猛烈、快速。
「快到了嗎?和我一起來吧!」他吼著,在兩人同時失控的時候,將陣陣熱液注入她體內。
她躺在他身側,緩緩深吸幾口氣,平復適才的激動。
脊椎傳來一陣涼意,驅散昏昏欲睡的迷糊,冰冷的毛巾擦拭著她的背。
是他,他總在做完愛後,溫柔體貼地為她抹去滿身的香汗,再輕輕替她蓋上被子,將她擁進懷裡。
「累壞了?」他的手佔有性地橫放在她腰際。
「嗯!」她輕哼一聲。
的確累慘了,但她還是轉過身,勾下他的頭,讓他枕在她胸口。
他靜默地聆聽她逐漸回覆平緩的心跳聲。
她的心手在他岸偉的軀體上游走。
他左肩上的刀疤是三年前在東京被砍的,肩胛骨邊的槍傷則是兩個月前帶回來的,腰側從後貫穿到前腹的疤至今也五年了。
還記得那時,他談笑風生的走入大堂,慢條斯理的報告著殺戮的激烈狀況,要不是逐漸蒼白的臉色顯露出異樣,他大概連就醫都想省了吧!
這樣好強的他卻是她這輩子唯一的愛。
隱隱約約的嘈雜聲喚醒了沉睡中的桑原靜香。
「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