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想她這話的含義,便又坐到床上,拖過電腦,繼續看《蠟筆小新》。
看到小新迷路在派出所折騰警察的那一段,樂得哈哈大笑。
嘉措晚上回來,提著大大的食品袋,看到乾乾淨淨的屋子,眼前一亮,說:女人你今天怎麼了?太陽換了個方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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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是蓮,她下午來過。
爬過去,親了他一下。拿過食品袋開始翻找。
蓮,她說什麼了嗎?嘉措剝了根香蕉遞給我,問。
沒說什麼,罵我們倆不收拾屋子,把屋子弄得像狗窩。我吃著東西,做出委屈的表情。
他大笑,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狗窩?很形象。
去你的,形象個屁。我把香蕉皮朝他扔去。從明天起,你出門前把窩打掃乾淨,免得那女人又來罵我。
藏婚(21)
親愛的,我哪天出門不是打掃乾淨的啊,回來時你又搞得亂七八糟了。
他說的好像是真的啊,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被子呢?被子你沒疊啊!
我走時你好像都還沒起床哦。如果我把被子疊了,你光光的被人看了怎麼辦?他看著我,目光裡不懷好意。
去你的,下流、無恥。看到那樣的目光,總是心生異樣,爬過去把他按倒在床,拍打著。
然後便把自己在一床夕陽裡開得燦若桃花。
嘉措的家裡情況,他沒說,我也從沒問過,我不關心那個。除了嘉措跟我在一起我關注這個人外,其他的跟我無關,何苦去自尋煩惱。朗結,之所以記住這個名字,是一次在河邊散步時,他偶爾提起的,說是朗結來拉薩後,蓮給找了幾份工作,都因語言無法交流而幹不長,後來蓮的一個會員正好是開駕校的,便託了對方,去學駕駛。
蓮,以前跟你……有關係嗎?我站住,轉身看著嘉措。
不是跟你說過,我們認識很長時間了。嘉措似乎沒明白我說的“有關係”是有特殊含義的,如此回答。
她為什麼老幫你?我問。
不想解釋。他回答得很乾脆。
蓮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什麼人都願意幫忙。有一年,她和朋友去我老家玩時,路上碰到個被車撞的,肇事的車逃了,那人血淋淋地在馬路上攔車,很多車都怕惹麻煩不敢停下。蓮硬是逼著我們的司機停車把人送往醫院,那天晚上都半夜了,還看見蓮在洗椅套。
蓮,太神奇了!我默想,越來越看不懂的一個女人。你喜歡蓮嗎?
喜歡!他倒是不含糊,看著我,眼睛清澈明亮。認識蓮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
鬱悶,知道什麼叫跟木頭說話嗎?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想吃醋、想撒嬌、想讓人家哄哄你,可人家懂不起。
朗結來後,嘉措不再每晚過來陪我。他說,朗結初來拉薩,什麼都不知道,他得陪他一段時間,還有那些要背的考題,儘管是藏文的,但朗結從未接觸過,怕他記不住,都得幫他。
於是,我有了一天又一天的空閒。突然的,想學學藏語,見蓮那個女人一串串往外冒藏語的時候特羨慕。在拉薩生活,語言本不是問題,大部分藏族人都會說普通話,特別是年輕人,根本不存在交流上的困難。
有個現象一直奇怪,那些從牧區來拉薩打工的藏族,要不了半年,漢語便可說得很流利,而很多漢族人在這裡生活了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不會藏語的比比皆是。這是什麼原因?不屑於人家的語言還是這種語言太難學了?問過一些生意人,他們說在拉薩生活,會不會藏語沒關係,反正請的工人都能聽懂漢話。
這應該是有道理的吧?
最近工作比較輕鬆,兩個廣告策劃,不到三天就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