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讓他就這麼走掉,他一出酒店,我立馬弄死這個人。”
身後的保鏢聽了之後,上前幾步,一副說到做到的表情。
“操你媽,龜孫!你們聯手出老千以為老子不知道?”謝南則面色微獰,有些陰狠地看著這些人。
“還有你!”他指著那正在對著反光出擦嘴角血漬的發牌荷官說:“這個荷官有問題,為什麼不查?”
很多賭場都是流氓行徑,這種在多數國家都不被法律認可的暴利行業,會給你保證‘公平’嗎?
謝南則現在給人感覺,竟然像個乳臭未乾的小孩。
你搶了陸希承一個最愛的麵包超人他還懂得讓你給他兩套樂高作為補償呢。
蘇窈覺得沒什麼意思,轉身要走的時候,謝南則突然叫住她:“蘇窈!”
蘇窈停下來看著他,見他眼中暴怒,額頭青筋噴張,眼看就要朝她衝過來:“賤人!”
身後的保全一把扣住他,蘇窈身後的保鏢不二話,見狀就擋在她面前,只留給她足夠的視距。
“是不是你讓陸東庭乾的?”
蘇窈挑了挑眉,展唇輕笑,“你這人真有意思,自己輸不起卻還要怪別人算計。混不起,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300。算了,估計是報應,壞事不能做太多
300。算了,估計是報應,壞事不能做太多
蘇窈挑了挑眉,展唇輕笑,“你這人真有意思,自己輸不起卻還要怪別人算計。混不起,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每個人都有小心隱藏起來的弱點,而一旦被人揭露,那好不容易才才堆砌得堅韌的自尊心,‘譁’的一聲,別人還沒用力,自個兒就散了。
而謝南則便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例,謝家本就不是清白的家族,最近幾年開始洗白自身,在白道上撈金了,生意做得越來越大,財勢擴張速度太可觀,謝家家底也可見一斑,被人如此一說,‘混不起’?
謝南則算是能忍則成大器那一類人,但始終還是太過年輕,雖然不能用少不諳世事形容,但閱歷不足,熱血在體內竄動的年紀,還是易怒易衝動。
從剛上桌連輸三把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後來扳回兩局,同一桌三四名外籍男人卻又開始高價押注,發牌的荷官從和那幾名賭客之間眼神的對流就讓人覺得有貓膩。
懷疑和隱忍積壓許久,爆發出來的時候,主要還是那名迪拜的石油大亨用本土語言跟身旁收籌碼的荷官說了句:“宰得真痛快。”
荷官用手捂著口鼻清了清嗓子。
沒人知道他高中因為學習太差勁被他爸扣了銀行卡,他一氣之下拿了他爸的卡,取了一箱子現金跑到中東那一帶鬼混了一段時間,期間結交了不少阿拉伯人,基本語言他倒是學了點,不懂深意也能理解皮毛。
為何會用‘宰’這樣的說法?
他這才確定真是有人從中作梗,拎起那人,一圈就揮了過去。
同桌有兩人是黑白通吃的,迅速混打成一團。
來這種地方,沒誰是有多認真想要贏錢,不就是滿足享樂之慾,誰想會被白白算計?
而來這兒,他也沒得罪過誰得罪到要針對他的地步。
除了蘇窈。
昨天剛出電梯周晏就告訴他陸東庭來了。
正在氣頭上,剛好看見蘇窈,怒火未滅又起。
“輸不起?你以為老子沒錢?回去轉告陸東庭,別他媽給我玩兒陰的,有種單挑。”
蘇窈站在保鏢身後,聽他說完輕擰著眉心,之後淡淡笑開,“你知道嗎,有句俗話說得挺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解決問題的方式多少跟人生活的環境有關,他陰你,有本事你陰回去啊,這年頭誰還比武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