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血回答了。
他的回答還是一個字。
“不!”
“不?”
“不,沒有男人是不好權的,不過,這權力要是讓我透過重重難關、克服種種障礙,所得回來的,我會非常高興。也就是說,權只是我一個假定的目標,可是,我把過程看得比目標更重要:因為我知道,人生絕大部分只是過程,所謂目的,不一定能達到,也不是人人能達到;就算達到了,也不一定會就此滿意,並會改變了目標。的確,在這種種艱苦而且多磨難、挫折、打擊的過程裡,如此難度,這般可哀,但都也正如烈火熔鑄寶劍一樣,正是男兒壯志的磨鍊所在。權力,對我而言,只不過是森林裡的一頭老虎,但我要的是整座森林。”
冷血說完之後,向他的“朋友”坦誠的道:
“坦白說,權力,若是要人賜予的,那既不是真正的權力,也不是真的屬於自己的力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失敗了。
崔各田惶愧的回報大將軍。
“大過分了,這傢伙,不知大高地厚!”本來一向風趣的他,也忍不住忿忿的詛咒:
“他作了讓他自己清高一時但要後悔七輩子的決定!”
大將軍卻只是笑笑,手勢輕輕地摸著光頭,
“一笑轉身踏步去固然瀟灑,不過也得要小心踩著牛糞——”大將軍笑道:“不要緊,沒關係,年輕人嘛!衝動。有理想,是好事。他走過的路,我那條沒行遍!嘿,不要錢,清高!不要權,夠傲!我就不信他還狂到敢為那話兒畫一幅畫!”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