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了些,生了兩兒一女均未站住,後將一名病逝的小妃嬪所生的皇女抱到了自己膝下撫養。
段玉苒上前施禮,淑妃笑道:“本宮聽說了東盛郡王夫婦與你們忠勇伯府四房騙婚的事,真是苦了你與東盛郡王世子兩個孩子了。那些黑心腸的混帳,生生破壞了一段好姻緣,真該請皇上貶了他們的官、趕到窮困之地為官去!”
段玉苒的麵皮抽了抽,對那句“好姻緣”無法認同。但因這一句話,卻對淑妃產生了親近之感。
太子妃在旁陪著乾笑,眼神卻是閃了閃。
鄭老太太倒沒像淑妃那樣進來就將注意力投在段玉苒身上,對太子妃微笑地道:“前些日子老身辦壽,承蒙太子與太子妃惦念,竟送了厚禮入府。老身許久未進宮給各位貴人請安,今天藉著來看望淑妃的機會,便過來向太子妃道聲謝。”
鄭老太太畢竟與東宮沒有什麼親近的關係,這樣說倒也不算對太子妃不敬。
“老夫人言重了。您過壽,我等小輩自是要表示一番心意的。那些壽禮中還有阿衡所託要獻給您的,倒也不敢全由東宮承了您的謝去。”太子妃笑著應道。
鄭老太太點點頭,感嘆地道:“難為碩王遠在卓州,還記掛著我這個老太婆的壽辰。待他回來,老身便將他一直垂涎的梅酒送上一車到王府去吧。”
淑妃和太子妃聞言都掩口輕笑起來,段玉苒則站在一旁傻頭傻腦、不在狀況。
與太子妃寒喧了兩句,鄭老太太的視線才投向段玉苒,略顯驚訝地道:“咦?你這孩子怎麼一直站著?過來,過來。”
段玉苒移著小步到了鄭老太太的面前,福身道:“老夫人。”
鄭老太太拉起段玉苒的手拍了拍,嘆道:“淑妃說得沒錯,委屈你這孩子了!這麼知書達禮的孩子竟總是碰到一些狼心狗肺、無恥的人陷害,老身聽說了那件事後,真真是氣得不行!”
段玉苒突然覺得眼眶一熱,強作笑顏地道:“謝……謝老夫人。”
“唉,別難過,這也是你與東盛郡王世子的緣分不夠,將來定會尋到屬於你的良緣的。”鄭老太太又握了握段玉苒的手安慰道。
段玉苒的淚珠兒落在鄭老太太的手上,抿唇不語。
太子妃心中翻著驚濤駭浪!她知道段玉苒的姑母是應國公府的二太太,卻沒想到鄭老太太這麼喜歡段玉苒!
“誰說不是呢,方才本宮還與段小姐聊起這件事,實在是惋惜。”太子妃順著鄭老太太的話嘆道,“那東盛郡王世子也是胡鬧,不交待個什麼就跑了,盧家那邊訂了親的小姐尋死覓活的,貴妃娘娘更是惱怒不已。”
鄭老太太鬆開段玉苒的手,看了看太子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啊,盧貴妃是必然要生氣的。”鄭老太太淡淡地道。
淑妃在一旁哼了一聲,不屑地道:“是人家兒子不想娶她的侄女,又能怪誰去?本宮聽說段小姐是被盧貴妃派人帶進宮裡來的,莫不是要遷怒?”
太子妃在鄭老太太那一眼看過來時便訕然地垂下眼簾,不敢與之對視。聽淑妃這樣問,她才抬頭道:“段小姐的確是我從宸坤宮帶過來的,到那兒時,倒也沒見貴妃對段小姐做什麼。”
“是太子妃到得及時,不然段小姐恐怕也難逃一番折磨啊。”鄭老太太語重心長地道,“苒姐兒可向太子妃謝過恩了?”
段玉苒垂首道:“回老夫人,謝過了。太子妃的恩情,玉苒永不敢忘。”
“好孩子,就該知恩圖報,可不能學那些狼心狗肺、承了別人恩情卻還裝不知道的混人。”鄭老太太道。
“是,玉苒記下了。”
上首的太子妃的臉色變白變紅,最後才恢復了常色。她總覺得鄭老太太話中有話似的!
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