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嗎?這跟殺豬用牛刀有什麼區別!
這也就是老百姓常嘲諷皇家出奇葩事的原因吧!
皇帝命宮人將經受了三天四夜心理折磨的段玉苒下去歇息,又打發了哭哭啼啼的盧貴妃,皇帝獨留下了不聲不響把兩個弟弟變相囚禁的碩王!
皇帝命人將服侍段玉苒更衣的四名宮女叫進來。
這四名宮女年紀都已不年輕,看樣子都是二十多歲,不知是不是快到了該放出宮的年紀。
“那個段氏如何?”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女問道。
“回皇上,奴婢等人服侍段氏更衣,將其身體鉅細靡遺的檢視過了。”一名看著最年長的宮女道。
“父皇!”已經落座的顧衡忍不住跳起來,怒氣再次染上面龐!“您這是……”
“給我坐下!”皇帝也怒了,對碩王吼道,“信不信朕再把她扔回暴室去?”
顧衡握緊雙拳,想到自己進入暴室時入目的景象,以及挺不住欲尋短見的段玉苒……咬咬牙,他僵硬著身子重新坐下。
“繼續說!”皇帝哼聲道。
“是。”那宮女緊張的嚥了口唾沫繼續道,“段氏膚白肌滑,身上並無傷疤、無異臭。其腰腹緊實、雙腿健而緊攏,據奴婢觀察應是處子之態。”
碩王顧衡努力在自己的圓臉上作出面無表情的模樣,但通紅的面色卻洩露了他此時的尷尬狀態!
皇帝不愧是御女無數的老手,聽到宮女的稟報只是挑挑眉,“處子之態?你的意思是說……”
“回皇上,奴婢觀段氏面相……”
“夠了!”碩王再次忍不住站起來,粗聲打斷宮女的稟報,拱手朝上座的皇帝拱手道,“父皇,段氏與兒臣真的無私情!兒臣只是欣賞其才華,又非常有做生意的頭腦,才與之合作!”
皇帝不理顧衡的跳腳,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好奇地問道:“朕聽聞這段氏兩年前是嫁過的,去年和離大歸回了孃家。一個嫁過的婦人怎麼會有處子之態呢?你們可沒有看錯?”
四名宮女都磕頭說也不是十分確定段玉苒就是處子!但觀其體貌與婦人是不同的!
這四名宮女都是在彤史女官手下做事的宮女,參與過幾次後宮採選和新人入宮的驗察之事。平日裡還要和醫女定期檢查位份較低妃嬪四處的健康,免得得了什麼不潔之病傳染給皇上!後宮中不乏入宮多年卻未被臨幸的妃嬪,所以這些宮女的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
皇帝聽完宮女的稟報,斜眼看著已經臉紅脖子粗、滿頭細汗的碩王,微嘆了口氣道:“阿衡,你太令朕失望了。”
碩王聞言,臉色漲得更紅了!
這是二十六年來,他第三次聽皇帝說對他失望!但這一次,他卻是頭一回不明白皇帝“失望”在哪裡!
是失望自己對一個和離的女子諸多維護、糾纏不清?還是說懷疑自己與段玉苒有私情,卻沒對其出手?
“父皇,兒臣……”
“阿衡啊,這些年朕縱容著你東奔西跑、自由自在,即使不娶妻也不曾相逼。但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小四的兒子都週歲了,小五也已大婚,你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去?”皇帝語重心長地對碩王道,“今年三月將要採選秀女,朕想賜幾門親事下去,你也藉著這場東風將婚事辦了吧!朕覺得景國公的嫡女與你很是相配,之前也與太子提起過此事,太子亦是覺得不錯,阿衡你……”
“父皇,太|祖開國時便有訓,為免外戚攬權、禍亂朝綱,皇子正妃皆不娶權臣、旺族之女!景公國現任工部尚書之職,兒臣怎麼可以娶其女為妻呢?”碩王拒絕道。
皇帝笑了笑,用手撫了一下案面淡聲地道:“最近兩年,朝中臣子對景國公行事不滿者頗多,朕案頭的奏摺裡隔三差五就有幾張彈劾他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