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有詐!快去稟報將軍!”
易縣守將公孫範本來是渤海太守,袁紹佔據整個冀州之後將公孫範趕出冀州。公孫範乃是公孫瓚的弟弟,留他守在易縣公孫瓚心裡放心。接到城門守衛的報告,公孫範大驚,為了對付袁紹,公孫瓚幾乎將整個幽州的兵馬全都抽調一空,只給自己留下三千人馬。若此時有人來攻,僅靠這三千兵馬可應付不了。公孫範下令關閉城門,所有兵卒立刻上城守衛。易縣如驚弓之鳥,一時間城內人嘶馬叫,鬧成一鍋粥。
龍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著易縣方向,心裡將電視劇的那些編劇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但是,到了這步田地,再說什麼都沒用了,要想進城只能另想辦法。就在龍飛一籌莫展的時候,遠處的官道上一匹快馬疾馳而來。龍飛眼睛一轉,給許褚和陳到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立刻鑽出林子,站在了大道中央。
官道到這裡正好有個拐彎,茂密的樹林擋住了城樓上軍卒的視線。馬上的騎士跑的正歡,沒想到突然冒出兩個人來,急忙一帶馬韁,戰馬人立而起,不待戰馬立穩,陳到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騎士的身上,許褚撲過去一把掐住騎士的脖子。那小子被摔的不輕又被人止住,呼吸困難,整個臉憋的通紅。
龍飛一揮手,許褚慢慢鬆開那人。有了新鮮的空氣,差點憋死的騎士大口大口的喘息,等他喘的差不多了。龍飛問道:“幹什麼的?”
騎士左右看看,這些人全是普通百姓打扮,但腰裡都有兵器,應該不是幽州軍。騎士害怕,急忙跪倒在地:“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只是個信使,就是個信使!”
“公孫瓚的信使嗎?”
騎士連連點頭,急忙從懷中掏出公孫瓚寫給公孫範的書信:“公孫將軍讓我把信送給易縣的公孫範,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請大王饒命。”
接過書信,開啟一看。其實也沒什麼緊要的事情,是公孫瓚讓公孫範守好易縣,他們在范陽與袁紹大戰,初戰不利,準備撤退,讓公孫範派人接應。重新將竹簡捲起來塞進布袋,龍飛沒有理那騎士,轉身往林子深處去了。許褚和陳到互看了一眼,微微點頭。許褚突然一把掐住那騎士的脖子,一使勁便捏斷了他的咽喉。
郭嘉看罷:“公孫瓚要退往這裡,袁紹一定帶兵追趕,這易縣城中定然有取勝的法寶,為了以防萬一,一定要派人進去檢視清楚方可攻城,若貿然進攻恐徒增傷亡。”
龍飛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喊過陳到,將信交給他,低聲說了幾句,陳到轉身去了。
還是那匹快馬,直奔易縣而來。城牆之上的守軍立刻舉起手裡的弓弩,大聲呼喊:“站住!站住!再往前我們就要放箭了!”
陳到帶住戰馬,原地轉了兩圈:“我是信使,奉主公之命有信交給公孫將軍,快快開門!”
公孫範被請上了城樓,低頭看了一眼來人,穿的是幽州軍服,單人獨騎,身後沒有發現任何軍馬的動向,一招手讓人將城門開啟一個縫隙,放陳到進來。陳到在公孫範的眼前下馬,跪地將書信掏出獻於公孫範。公孫範看罷,面無表情,讓人將陳到帶下去休息。
這易縣果然留有後手,從外表看四周方正的城牆,竟然在城裡修建了一個甕城。就算攻破城門,也會遭受到四面八方的攻擊,只要在甕城四周的城牆上安排數千弓箭手,進來多少死多少。過了甕城,還有一圈寬約一丈的深溝,溝底佈滿削尖的木頭,還有厚厚的一層火油,平時往來在上面架上木板,戰時只要撤去又是一道防線。
城牆四周的房屋已經被拆的乾淨,守城的各種器械堆積如山。公孫範強徵百姓依然還在製造。城中靠西的地方有一處堡壘,皆用石頭堆砌,只留小門進進出出,平日裡有數百兵卒防守。以陳到目測,這個小小的堡壘住上千人沒有一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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