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互相鼓勵,一定要在事業上有所成就。
“甚至連談戀愛也互相參謀,我們幾乎是無話不談。
“尤其是當我的婚姻走上低谷那一段,他經常開導我,甚至還會來兩次陪我喝酒,不過,那時候,有些話我就不願意和他說了,畢竟有些事心底的隱痛。
“而且,我這道,東北容易衝動,我這怕他知道我前妻心裡有了別人而做出什麼傻事。
“可是,你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到我離婚的訊息,而且知道的很詳細。
“就在我離婚一週以後,他揹著我偷偷的跑了回來,找到了和我前妻有曖昧關係的那個男人,把人家的腿給打斷了。”
“啊!”雲颺一聲驚呼,“那後來怎麼樣了?”
閻濤嘆了口氣:“東北怕我為難,直接打了110報案自首了,那個被打的傢伙是個國企的副總,有點錢,也有一定的社會影響,給多少賠償都不幹,雖然只是鑑定了一個輕傷害,而且還有自首情節,東北還是被判了三年實刑。”
雲颺也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麼:“哥,那為什麼不想辦法減刑啊,按時間推算,這不是滿三年了嗎?”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被投改以後,我去看他,他跟我約法三章,第一,三個月看他一次,不許多也不許少,不滿三個月去看他,他不見我,如果因為工作耽誤了,可以順延。
“第二,不許為他謀求減刑,他自己也不會為了減刑而表現,他要利用這三年的時間好好學點東西,也磨磨性子。
“那時候他戀愛也不順利,談了幾個女朋友都不成,家裡父母身體還都不錯,他也有些積蓄,算是了無牽掛。”
雲颺點了點頭:“這想法也算是明白,現在世道開明一些了,只要有本事,就算是勞改釋放的,出來也不是沒有機會。
“可是他做的事太不靠譜了,為了那種人搭上自己三年的自由不值啊。”
閻濤搖頭說:“他這種說法不過是為了安慰我,我心裡明白,不過,判了三年,即使減刑也減不了幾個月,我也就答應他了。
“他就是那麼個性格,始終改不了,一條道走到黑,比我還擰,誰也拉不回來,我對他出來以後的路基本有個初步的打算,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兩個人說著說著,漸漸的也都困了,因為有外人在,兩人也沒有多親熱。
第二天是週日,雲颺也沒有節目,和馮菁一起陪梅櫻蘭去街上找合適開店的門市房。
閻濤接了一個電話也出去了,他是去找程鐵鋒,兩人約在一個茶館見面。
程鐵鋒的神情很嚴肅,開門見山:“濤子,恐怕是真的有問題,我剛才看了屍檢報告,非常草率,調閱了整個卷宗看了一下,也有很多疑點。
“時間倉促,我是透過治安大隊內勤查的,為了避免她起疑心,我沒有影印卷宗,簡單和你說一下吧,你看有沒有必要立案偵查。”
閻濤點了點頭:“你是對的,這涉及到兄弟辦案部門,要慎重,另外,我也怕出現內鬼,打草驚蛇,你先說說吧,然後我把我知道的情況也說說,我們碰一碰。”
程鐵鋒掏出筆記本,盯著上面,一條一條的說:“第一,那個女人是她的家人最早發現的,她媽媽一大早五點多去找她,打電話不接,敲門不開,直接找了開鎖公司,進去以後發現她躺在浴缸裡,已經死了多時了。
“可是,卻沒有問到她媽媽一大早五點多去找她幹嘛?為什麼不接電話不開門就直接破門?這不是疑問麼?治安大隊的人難道連這都看不出來?
“女人脫得光光的死在浴缸裡,浴缸裡卻沒有水,只有血,並不是水流盡了,而是原來就沒有,現場勘察記錄寫的很清楚,浴缸放水塞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