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證據都拿不到,更別說什麼辦案了。”
說話間,外面出現了騷動,張副科長趁機說:“各位稍坐,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閻濤點點頭說:“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內訌了,我聽見有女人在罵人,恐怕是有人要撤了。”
趙四海苦著臉嘟囔說:“都關師父太仁慈了,點醒了他們,一場好戲看不見了。”
閻濤皺了皺眉說:“你是來看戲還是來辦案?這件事我們本來就是不得已,能夠和平解決是最佳方案,對大家都有好處,你這小子怎麼變的唯恐天下不亂了?”
笑笑嘻嘻笑著颳了刮鼻子,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說:“好啊,好啊!師兄遭到批評了!”
趙四海作勢要打小小,嚇得小小直接跑到了閻濤的身後。
這時,閻濤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號碼,閻濤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接起了電話。
“您好,夏主任,您快到了吧?”
“是的閻濤,我們已經下高速,直接趕往安北監獄,怎麼樣?你那裡情況沒有惡化吧?我聯絡他們局裡的領導似乎都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在躲著我。”
閻濤笑了:“還不至於吧,這裡一切都還好,看樣子他們有撤走的跡象了。”
夏主任頓了一下說:“好,我知道了,走了也不算完,這是一起惡件,我們一定要嚴肅處理,透過這次事件告訴全省幹警及其家屬,任何人也不能超越底線,否則就要付出代價。”
放下電話不久,張副科長就匆匆趕了過來,滿面笑容的說:“閻大隊果然厲害,有諸葛遺風啊,談笑退兵,交警的和特警的經過一番爭吵,都退了。
“那位羅夫人母女看看沒趣,也自動走了,所以監獄長命令武警也回去了。厲害,厲害!”
閻濤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哪有那本事,還不是他們聽說省廳督察室的人要到了才急急忙忙的跑了。
“而且,如果不是監獄長調來武警,各位忙裡忙外的幫助,恐怕我們早就被抓到安北市公安局了。”
張副科長搖頭說:“也不見得,剛才看兩位的身手,拿下他們兩位特警大隊長就跟玩兒似的,那些小嘍羅還在你們話下?”
閻濤客氣的說:“也不見得,人家畢竟人多,我們又不會真的開槍打自己的同志,如果他們動真格的,我們只有隨他們走了,所以真得好好謝謝監獄長和各位領導。
“回去以後,我會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向我們局領導彙報,建議我們局領導以市局的名義向安北監獄表示感謝。”
兩個人客氣了一會兒,喝了一杯茶,下面忽然傳來了汽車聲,閻濤笑著說:“張科,一定是夏主任到了,麻煩你通知一下監獄長,我們下去迎接吧。”
一共來了三臺車,一臺金盃麵包,兩臺奧迪。
夏主任率先從最前面的奧迪車上下來,他大約四十四五歲的年紀,頭髮大多白了,可是,根根直立,一看就是那種性格剛硬的人。
閻濤快步迎上去,和夏主任握了握手,然後轉向夏主任身後的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警官,兩人相視一笑,沒有握手。
這時,監獄長和監獄的一些其他領導也下樓了,閻濤趕緊讓開,悄悄走到一邊和那個和他一樣佩戴一級警司警銜的年輕警官走到了一起。
年輕警官偷偷擂了他一拳,說:“你小子牛,把我們主任都給驚動了,這次的事兒東京可是不小啊。”
閻濤微微一笑也壓低聲音說:“還不是明宇你的面子啊,不是因為你,我哪裡會認識夏主任?哪敢直接給他打電話啊?”
楚明宇眨了眨眼說:“你小子厲害,真是深藏不漏,看看吧,那面是誰過來了,一個你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說著,楚明宇把身子一側,燈